唐蕊心中一凸,隨即又不臉不屑的瞧著穀懷香,質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莫不是太想念本公子了,”穀懷香氣道,“你約的是秦鈺,”秦鈺那廝還說唐蕊約她在小樹林見麵,害她高興了半響,好不容易見著了人,這人卻興奮的喊著秦鈺的名字,還真是件讓人想死的事情。唐蕊頭一揚,“那自然是,”穀懷香靠近唐蕊,笑道,“還真是不死心,說了秦鈺不會喜歡你,隻有我這種人才會喜歡你,”唐蕊心一跳,接著又氣了起來,“要你管作死啊,你這種人?是說你比秦鈺差了,本公子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秦鈺氣結,拉著唐蕊的手就往回走,“跟我走,”拉的卻是棲月山莊相反的方向,唐蕊心中大急,用力的甩著穀懷香的手,威脅道,“若是再不鬆手,休怪本公子無情,”他唐蕊用毒之術唐門年輕一輩數一數二的,可偏偏冒出個秦鈺,既然不可能戰勝她,那麼就學會她的本領,再在誰也不能阻止他拜秦鈺為師的決心。
見穀懷香不鬆手,本想下點毒的,可還沒等他下手,從樹上突然衝出兩人手持長劍的黑衣人來,罩著他們倆人直劈了過來。穀司香大驚,帶著愣著的唐蕊向後躍去,四人頓時混戰了起來,唐蕊發狠了下毒,卻對來的兩個黑衣人半點作用都沒有,不禁大驚,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正打算跑路,卻叫其中一個黑衣人攔了個先,直接一劍刺了過來,眼見著避無可避,卻見穀懷香突然衝到了他的身前,他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穀懷香鮮血直流的倒在他麵前,兩個黑衣人互望一眼,飛身而去。
秦鈺同裴子青回到房中,將黑衣除去,相視笑了起來,裴子青卻又擔憂起來,“鈺,我倒真的刺了懷香一劍,我看鮮血直流的,不會有什麼事吧?”秦鈺坐到桌邊,倒了杯水遞給裴子青,“若不真刺那不真實,流一點血不會死,隻刺進去了一寸隻不過加了點藥,血是流了多一點,不過半分鍾後血就會徹底止住,除非唐蕊心狠的再補上一刀,不然是死不了的,”裴子青這才放下心來,但願他們這樣做可以幫到他們吧。
唐蕊也不管那兩個黑衣人了,趕緊蹲下身去瞧躺倒在腳下的穀懷香,卻見她白著一張臉,緊緊的捂著傷口,卻怎麼也掩不住鮮血流出,唐蕊大急,想拉開穀懷香的手瞧瞧傷勢,穀懷香另一隻手一把拉住他的手,顫著聲說道,“唐蕊,不要躲著我好不好,”唐蕊不答,卻是急著查看她的傷,穀懷香不依不饒的又道,“那次偷看你洗澡不是故意的,前幾日親你卻是心中真的想這麼做,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求,求你給….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真的不像你想想的那樣花心,好色,今後我隻對你一個人,一個人好…….永遠都聽你話好不好?”唐蕊看著不斷湧出的血,急得大叫,“你是不是想死,先止住血在說,本公子可不想欠你一條命,”穀懷香也急了,“你先回答我,否剛我寧願死掉,讓你一輩子記得我,”,唐蕊此刻好想殺人,“別指望我記你一輩子,你要是死了,我最多現在難過,明天就沒事了,”穀懷香急得噴出一口血,卻不讓唐蕊瞧她的傷,唐蕊無奈,大罵她傻瓜,點點頭同意給她一個機會。穀懷香這才鬆開手,任他瞧著自己的傷口,
穀懷香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那兩個黑衣人她當然認得,天殺的秦鈺做什麼下這麼重的手,若是真的死了,她做鬼也得回來找她唐蕊細細的查看了穀懷香的傷口,卻發現傷得並不深,卻不怎麼明白怎麼會流這麼多的血,也未曾多想,拿出身上的藥給穀懷香服了下去,看著穀懷香白得如同鬼般的臉色,想著應當先將她弄回山莊再說。
秦鈺刺的那劍本就極其小心的研究過的,穀懷香休養了兩日就沒什麼事了,隻是她硬要裝做傷得很重的樣子,借著救命之恩的借口賴上了唐蕊,唐蕊倒是沒躲著她了,也沒一見麵就吵,可就是不副一冷不熱的樣子,偶爾覺得穀懷香嘴賤也隻是恨恨的白她一眼,穀懷香倒是認為這是個很好的開始。唐蕊倒是沒忘記拜師一事,隻是天天被穀懷香纏著,找秦鈺的時間倒少了,而秦鈺隻是丟給他一本書,叫他先認識草藥,他嗤笑起來,本想說他五歲就熟識各種草藥,不想翻開醫書看,卻是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草藥,是秦鈺自己親自擇寫的,唐蕊一度懷疑秦鈺是亂編的,卻在她的藥蒲中找到了相對應的藥材,這才不敢大意,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通常秦鈺都沒許他進藥蒲,這點倒是穀懷香幫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