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言才剛宣布三日後登基,正夫於墨林就召見了秦鈺,秦鈺依舊站在春攬殿之上,不閃不躲的麵對著於墨林,於墨林卻許久不說一句話,隻是幽幽的盯著一臉自在的秦鈺看,秦鈺也不說話,就當是在罰站好了,最終還是於墨林敗下陣來,他開口問道,“秦鈺可有什麼話要對本宮說?”秦鈺心中好笑,自己想問,卻是要問我有什麼事同你講,“沒有”於墨林皺起了眉,深吸了一口氣,“那本宮問你,那日女皇單獨召見你所為何事?”秦鈺平靜的回道,“女皇發現自己一直喝的藥有異,就問草名是何原故,草民自是不敢欺瞞,告訴了女皇她是中了何物之母,”於墨林盯著一臉坦誠的秦鈺瞧了一會兒,卻不她心虛,“就這些嗎,你應不知道,若是有什麼事瞞著本宮,下場可不是很好,”秦鈺依舊鎮定的回道,“就這些了,您不秦鈺也沒有辦法,”於墨林頭疼的撫著額,揮了揮手叫秦鈺退下。
秦鈺才出門就碰見了迎麵而來的蕭玉錦,她低著頭走過,卻叫蕭玉錦給叫住了,“站住,秦鈺,那天母皇有沒有同你說什麼?”秦鈺嘴角帶笑,抬起頭來回了話,蕭玉錦顯然不信,眯著眼,陰側側的說道,“若是你說的是假的,以後棲月山莊的人出門就小心點,猶其是裴子青,”秦鈺臉立時冷了起來,看著蕭玉言得意而去的背影笑了起來,任何人想傷害她再乎的人,她就會讓她生不如死,即便是太女也一樣。
秦鈺是真沒想到今天倒有如此多的人找她談話,看著眼前的皇子一副你不答話就不放你走的表情,秦鈺真想一腳將他踢開,蕭魚鼓著一臉,攔在秦鈺的去路,大聲問道,“本皇子問你話呢,你身上怎麼有火銀蘭的味道?”火銀蘭,不就是穀懷香那晚在宮中偷的嗎,原來她講的那個小皇子是他,是她自己大意了,昨晚上將火銀蘭拿出來給子青瞧了,卻忘了除去身上的味道。秦鈺笑道,“秦鈺是醫者,家中有些奇花異草也不足為奇,”蕭魚不信,紅潤的臉快鼓成包子了,“你胡說,母皇說過皇城之內隻有本皇子一人有火銀蘭的,可是本皇子的火銀蘭在母皇壽宴那晚叫個小賊給偷了去,莫不是你就是那小賊”秦鈺冷下臉,“皇子,捉賊拿髒,當日不曾逮到人,今日竟在這裏隨口汙蔑於秦鈺,這就是你們皇家人該有的教養,該有的盛氣淩人嗎”蕭魚氣得咬牙切齒,一口咬定就是秦鈺偷了他的火銀蘭,秦鈺不想同他爭下去了,可蕭魚偏攔著,“不交出火銀蘭就不許走,”秦鈺好笑,就算是她拿了火銀蘭也是藏在家中,若不讓她回去如何拿,“當真不讓,”“不讓,”等蕭魚被秦鈺一腳踢進了水中,這才醒覺,被人救起來後秦鈺早就不見了人影,蕭魚看著池氣得大叫起來,“叫人把池了,填了,給本皇子填了,”為什麼每次都被踢下水,該死的秦鈺,他絕對跟她沒玩,不交出火銀蘭是吧,哼,給本皇子等著。
秦鈺才到得家中,就聽家仆說有人在客廳她,她皺著眉,怎麼都湊到一快了,蕭玉錦看著秦鈺一臉疲憊了進了來,“本王剛剛來,就聽聞你被正皇夫給召走了,如此便坐在這兒等你了,”蕭玉錦才一開口,秦鈺的臉就黑了,怎麼‘本家’全湊一塊了,本公子,本宮,本皇子,現在是本皇,還真是頭疼,“能正常說話麼,”蕭玉錦愣了一下,這才說道,“於墨林問了你什麼,我想我應該知道了,而我來也是想問問同樣的問題,母皇既然當獨留了你就一定有事,”秦鈺坐下來,笑笑,“確實,女皇臨死之時確是托了我一件事,”蕭玉錦心中一緊,“可是和聖旨有關”秦鈺看著蕭玉錦如此關切的模樣,不禁逗道,“是同聖旨有關,隻是你如此酌定這聖旨是有利於你的,萬一它是留給蕭玉言的呢,”蕭玉錦笑道,“不可能,於墨林直掌後宮,若是母皇要立玉言為皇,早就下詔了,何以會特地召見你,托你將聖旨帶出。”
“確實,你比蕭玉言那頭豬強多了,若論為皇的資格,你比她更合適,隻是,”,“隻是什麼?”秦鈺喝了口清水潤了潤喉嚨,“隻是誰做皇帝似乎與我無關,”蕭玉錦氣結,強壓下心中的火氣,“開個條件吧”秦鈺笑起來,“還是同你說話有趣,不像蕭玉言那人頭豬腦,隻會放狠話威脅人,這樣吧,黃金萬兩,還有若是你登基之後不許動我棲月山莊,當然我會安份守紀,不會主動去扯朝庭中人,”蕭玉錦深吸一口氣,“你藥膳坊日進鬥金還不夠你花麼,”,“沒人會嫌錢多,”“好吧,你將東西給我,黃金登基之後送到,”秦鈺回房去將聖旨拿了出來,交給蕭玉錦,蕭玉錦接過聖旨同玉牌,細看了一遍,確認是真的,這才站了起來,“果真無商不奸,說起來都是本王廢了你的功勞啊,”秦鈺冷笑,“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