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片刻,秦鈺取出筆來開了副藥,吩咐人早晚各煎一副,再開了些外敷的藥需每隔二個時辰換一次,交代好這些事後,秦鈺這才向女皇請回,蕭玉錦也不說話,仔細的打量起秦鈺起來,秦鈺輕笑起來,抬起頭道,“女皇不認得微臣了嗎?”
蕭玉錦也笑了起來,“人說秦相國醫術獨步天下,這下朕倒是信了,試問天下誰人可以將人開腸剖肚再縫合起來,卻能安然無事,這樣的人才,真是讓朕即喜又憂啊”
一旁的師菲也認真的打量起秦鈺來,秦鈺的名號她自是聽說過,隻是覺得世人說得未免有些誇大了,她家世代行醫,祖輩都是禦醫,醫術更是超群,而她的醫術已然超過了她的母親,人人都讚她好醫學,今天看過秦鈺救治四皇子的過程她自覺對於醫學還隻是入門,不及秦鈺半分,從未看到過人體內的構造是如此的複雜,當她看著活著跳動的心髒就在她眼前時,開始深思起來,她要學得還有很多很多,看著秦鈺的眼光自然崇拜,敬仰起來。
秦鈺聽著蕭玉錦的話笑得更深了,邊收拾好東西邊回道,“女皇應是喜,鈺為影照國人,鈺生性淡薄,隻想守著一畝三分地與相愛之人快樂過活,”蕭玉錦思襯著秦鈺的話,心道,你這是在告訴朕不必忌憚你嗎!隻是於公於私,你活著都對我沒什麼好處。
秦鈺收好東西又問了一遍她可否走了,蕭玉錦這才回過神,她看了眼床上的蕭魚,想了半響道,
“秦相若是走了,皇弟有個閃失要怎麼辦?”秦鈺輕笑,“四皇子已無礙,若女皇不放心,留師菲在這裏看著就好了,她的醫術足夠應付了,”蕭玉錦聽秦鈺這麼說,這才放人。
回到家中秦鈺已是累極,吩咐人備了熱水直接送到房中,拉著別扭中的裴子青一起坐進了浴桶,秦鈺抱住光著身子的裴子青,不讓他動,滿足的長出了口氣,附在他耳邊輕聲道,“青兒,讓我抱一會兒,”裴子青見著秦鈺累極的摸樣也不敢再動了,任由她就這麼抱著自己,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從他的頸脖處一路而下撫過背脊,撫過腰際。
子青微笑了起來,傾過自己的身子,讓倆人靠得更貼近一些,過了片刻卻發現秦鈺撫著自己的手不動了,裴子青愣然,輕輕搖了搖秦鈺見她還是沒反應,這才道她是累得睡了過去,他失笑出聲,拿著毛巾小心的替秦鈺擦著身子,手撫過秦鈺白玉無瑕的俊臉時頓了頓,突然幸福的輕笑起來,唇小心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水冷了下來,裴子青怕著秦鈺著涼自己趕緊起身,再將秦鈺從水中撈了出來,小心的擦拭後,抱起她放在床上,做完這一係類的事早已累得氣喘噓噓,暗自慶幸,他長年練武,不似養在閨閣中的大家男子,要不然還真沒辦法將秦鈺抱到床上來。
他看了床上縮成一團的秦鈺,也快速的將自己擦幹,上了床,撈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滾到秦鈺身邊緊緊從背後摟住她,望著她墨黑柔順的長發癡癡的笑了起來,柔暖的月光透過碩大的玻璃窗打照在倆人身上,室內的花草暗自吐露芬芳,一地月光,滿室溫暖,一夜好眠,兩人就這樣相擁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