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冷著臉笑道,“若她們有什麼事,秦鈺心將弄得你國破家亡才罷休!!!”蕭玉錦踱進秦鈺,哈哈大笑起來,“可如今你還有天牢,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秦鈺回看她,一臉平靜,“若是我不願意,你以為這天牢能關住我?”蕭玉錦一驚,雖是覺得進了這天牢的人插翅難飛,可說這話的人是秦鈺,她又不得不信。
蕭玉錦沉吟了半響才道,“朕給你兩個先擇,一。取了魚兒,乖乖做你的右相,二,交出你在昱國動用的東西,滾得遠遠的,”秦鈺失笑,她早料到火藥一旦用了就會引起別人的窺企隻是沒料到這麼快,她明白就算她交出火藥,蕭玉錦也不可能放過她,霸道的蕭玉錦怎麼會容許第二個人知道這個足可稱霸天下的利器,置於取蕭魚,她不正因為拒了才蹲在這牢裏麼。
“你走吧,我還是繼續在這裏蹲著,”蕭玉錦毫不意外秦鈺的回答,冷笑兩聲,“朕在給你一天時間,若是還冥王不靈你就好自為之吧!”說完轉身就出了天牢,秦鈺抬頭四處打量著天牢,驀然輕笑了起來,坐牢也是一種體驗啊!!
睡到半夜的時候秦鈺突然警醒,有人潛進了天牢,果然一個黑影迅速的閃了進來,動作利落的解決獄卒,這人身手不錯,黑衣人取出鑰匙將牢門打開,看著秦鈺正眯著眼盯著自己,愣了一下,但立馬伸出手去抓秦鈺,低著嗓子說道,“快跟我走!”秦鈺查覺陌生的氣自己靠近,本能的向後閃了一下,黑衣人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又是一愣,早聽得秦鈺會武,隻是沒想到如此之高,能在她手下輕易躲過去的人還真不多,“我是來救你的,”秦鈺輕笑,坐了起來,“不用了,我並不想出去,”無原無故救她必有所圖。
黑衣人皺眉,伸手又朝秦鈺抓去,看來是鐵了心要將秦鈺帶走了,秦鈺閃身起來,與黑衣人周旋起來,與此同時另一個人影也閃進了牢房,同樣一身黑衣,見著秦鈺同黑衣人時,嚇得怪叫一聲,“靠,這是唱哪出?”那黑衣人一驚看向剛進來的黑衣人,秦鈺心中一喜,低笑出聲,“怎麼也跑了來?”一身黑衣的穀懷香歎了口氣回道,“想來替你收屍的沒想到還活的好好的,”那黑衣人眉頭越皺越深,越發不懂起來了,聽著這兩人的語氣倒是像多年好久,可說出的話怎麼得就仇深似海,還不等她想明白,穀懷香突然搶身攻了過來,那人大驚暗怪自己分了心,頓時兩人又戰作一團。
這裏畢竟是天牢,侍衛發現了打鬥很快都圍了過來,打得正酣的兩人俱是一驚,都明白再不走,可能再也走不了了,那明黑衣人很快就閃身出去了,穀懷香嗤了一聲,看向秦鈺,“我也走了,等我再來救你之前可別死了,”秦鈺笑道,“放心,死不了,還有你不用再來了,幫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穀懷香聽完秦鈺要她做的事,先是愣了一下,但立馬答應下來,接著也閃身出了天牢。
等那群侍衛趕進來時,隻見著倒了一地的獄卒,慌忙跑到秦鈺所在的牢房去查看,卻看發現秦鈺睡得好不安穩,仿佛跟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般,那侍衛統領依著牢房轉了一圈,發現牢房的門是開著的,心中大驚,臉上都嚇變了色,幸好她們來得及時。
發生了這樣的事,天牢自然又加強了戒備,天剛剛亮的時候,蕭魚卻來了,蕭魚手持女皇的金牌很順利的進了天牢,秦鈺淡淡的看了眼蕭魚沒有說話,蕭魚心中絞痛,摘下絨帽,一雙大眼盯著秦鈺,“我沒有叫皇姐下那樣的旨,”,秦鈺依舊沒答,蕭魚又道,“你真的不信,”秦鈺抬頭看他蒼白的臉,輕笑了起來,“不必解釋,我知道不是你要這樣做的,”蕭魚一愣,秦鈺信了,可為什麼他胸口還是難受,本能的捂住胸口,秦鈺看著他絞痛得頭上已出現了細密的汗珠,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替他把脈,這一探才驚得出聲,“我給你開的藥為什麼沒喝”蕭魚皺著眉卻努力想笑出聲,“喝不喝都一樣,心絞痛的時候,置少我知道我的心還在跳動,”秦鈺皺眉,“你何苦這樣作踐自己?”隻是想給自己留個印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