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5 張無忌(1 / 2)

過了十幾日下了場小雨,天氣遽然冷了下來,張無忌抱成一團看著地上的秋行雲,眉頭皺了起來,他有些胃寒,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是蓋倆床被子的,可現在一床被子給秋行雲了,眼閃了閃,突然眯著眼笑了起來:如果現在可以抱著個熱乎乎的人睡是再舒服不過了,想到這他又瞧了瞧地上的秋行雲,嗯,怎樣才能將他拐上床呢?得好好想想。

次日張無忌不知道發什麼瘋,硬要去洗被子,連同秋行雲的也拿了去,秋行雲像看怪物的一樣看著他,想道,雖說男人洗衣服是天經地義之事,可是張無忌突然這麼勤快好心的幫她洗,她還是有些不理解,莫不是他良心發現,她搖搖頭,好像不太可能。

過了一刻鍾張無忌回來了,秋行雲坐在門邊的看著她,手裏隻拿著他自己的那床,秋行雲困惑道,“張無忌,我的被子呢,還有棉絮呢,你不是說拿出來曬曬,我怎麼沒看到我的,”張無忌將自己的被子放下,無奈道,“你被子掉著水裏去了,飄走了,棉絮我不是曬到外麵了麼,怎麼我才出去一下,就沒了,這麼大一個人,連個棉絮都看不住,”

很好,反咬一口,秋行雲臉黑了,“怎麼就單單我的掉著河裏了,”張無忌笑眯眯道,“誰知道,也許是人品問題,”秋行雲氣結,就知道有陰謀就知道他人品是零,卑鄙,陰險,無恥,沒臉沒皮,“那我要怎麼辦?”要知道現在是很冷了,張無忌做了個天曉得的表情,將自己的被子往肩上一拋,大搖大擺的進了屋。

到了晚間,秋行雲看著倒在床榻上的張無忌,著實是憋著一口氣沒發作,直想上前掐死他這個小人,行軍二十幾年就沒碰到過這麼沒臉沒皮,氣死人不償命的人。張無忌突然坐了起來,對上秋行雲怨怒的眼,一本正經道,“我也不是這麼不近人情的人,這樣吧看在你天天為我做飯的麵子上,床就分你一半吧,”秋行雲哼了一聲,自己找了幾個凳子拚起來睡了,張無忌一笑,自己睡去了。

原本這屋子裏是挖了地龍的,張無忌故意沒用,加之原本好好的門,今天中午被張無忌一‘不小心’報廢了,此刻屋裏是冷得透骨,風吹得呼呼作響,前半夜還好,到了後半夜秋行雲實在是有點熬不住了,可一想到張無忌那張得意至極的臉還是生生忍住了,到了白天,秋行雲意料之中的著涼了,如此熬了兩日,在張無忌的不斷相邀中秋行雲最終投降了,乖乖的爬上了床,張無忌嘴角啄笑,傾身一攬抱住秋行雲,秋行雲大驚,忙要跳起來,張無忌不悅道,“別動,床就這麼大,就一床被子,難道你還想受凍,”秋行雲不言了,任由他抱著,隻是身子僵向不能現僵了,動也不敢動一下。

過了張無忌好似睡著了,秋行雲這才慢慢放輕下來,剛要睡著,一隻腿搭上了她的腰,頭枕上了她的胸,整個人全貼在她身上了,說他故意吧,可又好像真的睡著了,秋行雲所性將眼一閉,盡量不理會身一的那人,可身上的人好死不死的總是無意識的扭動,她輕著手想將身上的人腿撩開,哪想得那人大喝一聲,“別動!”反而抱得更緊了,秋行雲欲哭無淚,一時沒抗住成千古恨哪,她是個正常的女人,該有的生理反應全都有,可是誰來告訴她,這個爬在她身上睡得正酣的人身下怎麼也拱起來了,莫不是夢到了,怪不得笑得如此邪惡。

自然兩人同床起,張無忌每日都笑得不見眼了,兩人倒不見麵就吵了,有日見秋行雲獨自坐在二樓吹塤,看她的表情張無忌有些不爽了,莫不是她還想出去,那可不行,他已經決不定了要她陪他一輩子的,“你吹的是什麼曲子?”秋行雲倒沒冷臉相對了,隻是輕笑了起來,表情也出奇的柔和,“這是以前拿來哄我侄兒睡覺吹的曲子,一時想起就吹了起來,”張無忌有點嫉妒了,心想著若是早點遇見行雲他就不必單身至今了,說不定他們會有很多更好玩的事。

“這曲子是你譜的麼?”秋行雲點點頭,張無忌來了興致“那你教教我吧,”秋行雲愣了一下,還是認真的教了起來。

此後每天午後張無忌都會在二樓吹上一會兒,有一日,霧林居然闖進了三個活人,更確切的說是四個人,張無忌看著這幾個人倒也來了興致故意想刁難刁難她們,想起《射雕》中黃容對瑛姑的那段,隨口就問了出來,不想那個叫秦鈺的竟一一答了出來,與黃容答的分毫不左,張無忌以為終於找到組織了,正興奮無比卻被她潑了盤冷水,頓時麵有菜色,將人讓進了屋中。

“前輩,你方才吹的樂曲是誰教你的?”張無忌一驚,再仔細瞧著那男子一眼,“你聽過這首曲子?”那男子點頭,張無當下大怒起來,“媽的,還說這曲子是她自普的,沒人會來著,怎麼隨便跑個人進來都聽過這曲子,莫不是太閑了竟敢如此調戲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