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話語,倒是十分的直接了斷。他所要知道的東西,直言不諱的就與這些人說了出來。
而在蘇墨此話的話音落下之後,這剩餘的六七人,卻是根本沒有一人開口。而那些個之前就慌張的人更加慌張,唯獨那兩人,依舊平靜。
蘇墨淺淺一笑,而在這一抹笑意當中,卻是流露出了決然與凜冽。
“你,知道麼?”很快的,蘇墨逐步走到了最右邊那人的跟前,冷冷的看著那個人,如此的問著。
而那個人最開始就是猛地一愣,隨後明顯的有些哆哆嗦嗦,更是欲言又止。最終,幾息的躊躇之後,他還是搖了搖頭,麵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見他搖頭,蘇墨嘴角一抽也是輕輕地搖了幾下頭,毫無感情的道:“殺。”
蘇墨說罷,便是移開步子向著下一個走去,而一名長老則是迅速出手,三兩下過後就直接讓他命歸西天。
當蘇墨走到第二個人跟前的時候,還不待蘇墨開口,那個人就連忙哆哆嗦嗦了起來。隨後,蘇墨又是問了同樣的問題。那人支支吾吾,下意識的瞟了第一個人幾眼,卻是始終都不敢說話。
該怎麼回答?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蘇墨的這兩個問題,不回答會被殺,而回答錯誤了,也定然會被殺。
自己作為破壞了玄清門的罪魁禍首,難道眼前這個少年還能夠放過自己?
所以,這人支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半句話,同樣也沒有點頭更沒有搖頭。
“殺。”
蘇墨的話語依舊非常的清冷,同時似乎也是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一般,根本沒有在意,說罷之後就是朝著下一個人走去。
如此往複,蘇墨跳過了那神色未變的兩人,直接殺掉了四人。
剩下三人,其中那兩人便是留著。
終於,蘇墨邁開步子,走到了那兩人當中一人的跟前,開口問出了那個問題。
那個人非常平靜,回答隻有三個字:“不知道。”
而這樣的回答,還活著的另外兩人本以為這人馬上也會死了,但是蘇墨卻遲遲沒有開口。隨後當那兩人之外的一人看向蘇墨的時候,卻是明顯的看到了蘇墨嘴角的笑意。
“怎麼,真的一個個都是忠肝義膽,不願說啊。”
蘇墨的言語雖然依舊清冷,但是卻沒有剛才的那種森然,“不過你不說也無妨,現在我所知道的是,你們是來自北方。另外,我也有所耳聞的是,一年之前齊域就對整個域之內的平明百姓不斷地征兵,甚至是強製性的。”
一年前蘇墨與華天涯途徑齊域,就見到了齊域正在招兵買馬。不過當時也沒有在意,現在想想,卻是一大失誤。
而現在說出一年前自己所看見的事情,也就是蘇墨的一個猜測。而這個猜測,蘇墨無法自己證實,所以說出來想要通過這三人得到證實。
不出蘇墨所料,在蘇墨說罷之後,在他眼前這人的視線明顯一顫,同時也是閃過了意思震驚。而這個異樣非常的短暫,幾乎是轉瞬即逝,但卻依舊被蘇墨所捕捉。
見到對方如此反應,蘇墨的嘴角也是略微一翹,繼而道:“再之,你們的計策其實我也並沒有那麼的關心。畢竟,隻要擁有絕對的力量,誰還管你計策的好壞,隻要擁有絕對壓製的力量,你計策再好,也沒有什麼用處。”
蘇墨的話語非常決絕,不過這也是一句真理。而蘇墨自己是沒有絕對的實力的,但是他這句話就好似是在暗喻,他身後有一個龐然大物。
轉而,蘇墨才又是道:“現在呢,打算說了麼?”
“無可奉告。”
雖然蘇墨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那人的嘴巴卻依舊非常的嚴,根本沒有一絲半點想要透露的意思。
見對方依舊如此,蘇墨便是淡然笑道:“你這麼說,那就是你知道咯?”
而蘇墨的這句話,卻是讓的那人一愣,轉而牙關一咬卻卻是想要抽自己兩個嘴巴,但是因為被五花大綁而沒能動手。
突然,那個人竟是笑了起來,隨後麵色瞬間煞白,轉而漸漸開始潰爛。幾息過後,此人就倒地氣絕,最終化為了一灘血水。
同樣的,在另一邊,另一人也是直接倒地化為了血水。
“毒?!”見此一幕,蘇墨一驚,隨即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