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聲音?蜻蜓疑惑的看了一眼窗外,那聲音似虎嘯,可又為何如此叫的這般慘烈。
蜻蜓翻身起床,套上靴子,走到窗外,隻見竹舍四處燈火通明,並沒有什麼異樣。
正當打算轉身繼續睡覺的時候,又傳來一陣狼嚎般的聲音,還有些許回音,難道是深山裏有什麼東西?蜻蜓雙手環胸靠著窗沿,凝神想要聽清楚聲音出處。
“嗯?啊——”蜻蜓凝神失敗,不知怎麼回事,沒辦法借助巫術,沒辦法聽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從洛河之眼出來之後便一直不適,現在竟然連巫術都沒辦法使用,到底是怎麼回事?蜻蜓捏緊拳頭,一拳打向了窗台。
又一慘叫聲響徹山穀,來回回蕩。
蜻蜓扯了扯嘴角,“被打得是有多慘?”
白日裏睡得太多,現在也睡不著覺,遂走開門走出房間,朝正廳走去,那裏的燈還亮著,走至門口發現沒有人,那棋盤上還有未下完的棋局。
人都到哪裏去了?蜻蜓不解,又轉身打算去其他地方看看。
剛一轉身就見一個黑影閃過,在院子後方消失。
蜻蜓幾步跟上,還未到達轉角處,魚叟就騰空冒出,“大晚上的不睡覺閑逛什麼?”
蜻蜓急忙刹住腳,退後一步說道:“師父,我聽到有什麼聲音,所以……”
“嗯,早些歇息。”魚叟點點頭,看著蜻蜓走回房才消失。
翌日,黑眼圈濃重的黎蜻蜓爬起床,洗漱後出門便看見魚叟又坐在湖邊釣魚,而溢天則早已經消失不見。
“師父,早。”蜻蜓走到湖邊,靠著一鬆樹站立。
“徒弟媳婦兒早呀,廚房留著早飯呢,快去吃吧。”魚叟又是一副老頑童的模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魚竿和湖麵。
“師父……”蜻蜓想問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剛一開口就被魚叟打斷了:“徒弟媳婦兒,你現在可得好好調養身體,不吃早飯可不好,以後成親了搞快生個小兒子出來給師父玩。”
蜻蜓一聽,好想撞樹,扯那麼遠幹嘛?跟不跟北辰彥結婚還是個問號呢?
“就是就是,這老頭子說得有道理,看你麵相就知道你體虛貧血,急需療養,溢天做的早飯可好吃了,我都偷吃了好幾碗,給你留了一碗,嘻嘻。”青翁不知何時飄至了蜻蜓身旁,一出聲嚇了某人一大跳。
被打發走的蜻蜓走進廚房,揭開鍋蓋,藥膳粥的味道撲麵而來,一大罐不是讓我一個人吃吧?還有包子,哎。回想自己這些天被盯著吃的藥膳,哎,砰——鍋蓋一下子蓋回原位。
“徒弟媳婦兒,挑食可不是好習慣。”耳邊傳來魚叟的聲音。
蜻蜓條件反射的轉身,沒人?!那哪來的聲音?他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吃麵食?
“別看了,老夫神機妙算也。”魚叟的聲音再次響起。
“彥小子媳婦兒,你別聽這老東西胡扯,彥小子臨走前可交代了要是你出山的時候瘦了,要找我們兩個老家夥拚命的,你快吃吧。”青翁突然出現在廚房,揭開鍋蓋拿出藥膳和包子,又拿了副碗筷放在桌上,“吃吃吃……可以不用碗,反正那罐粥全是你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