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蜻蜓出來立馬上前幾步,單膝下跪,雙手抱拳,低頭齊聲說道:“姑娘,奴婢冷十三/十四,奉主子之命來侍奉姑娘左右。”
“侍奉?當丫鬟?”黎蜻蜓記得古裝劇裏都是這樣演的。
“是,姑娘。”兩人一直低著頭。
“抬起頭來。”黎蜻蜓看著兩人腦袋頂子,很不習慣。
“是。”兩人說完便仰頭看著蜻蜓。
兩人的長相都算清秀,一個眉眼間更清冷,另一個則看起來活潑一些。
“叫什麼名字?”蜻蜓繼續問道,而且清楚的知道這兩人看似服從,或許內心很不滿,看來要讓兩人死忠於自己還需要一段時間。
“奴婢沒有名字,請姑娘賜名。”兩人繼續說道。
“哦,你叫披星。”蜻蜓指著更清冷的小姑娘說道,又對活潑一點的說道:“你就叫戴月。”
“謝姑娘賜名。”披星戴月齊聲道。
“嗯,看你們趕路定是累了。”蜻蜓抬手輕輕擦掉戴月發間的塵埃,“我們去鎮上吃飯吧。”蜻蜓淡淡說道,這兩人是他的手下,自己也不必費心去馴服。
“是,姑娘。”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好。”黎蜻蜓淡笑兩句,然後大吼道:“快點,我們去鎮上海吃一頓,我好餓哦。”說罷便衝青翁道別,然後跳上馬車,“披星戴月,咱們走,跟著姐吃香的喝辣的去。”
披星和戴月齊齊盯著自己的主子,愣了半餉,才回過神,早從破月那兒聽說了,現在一看果不其然。
披星坐在馬車前架馬,戴月則撤去冰冷的臉,一臉笑意的坐在一旁。
黎蜻蜓揉揉肚子,好餓哦,咕嚕咕嚕直叫,突然想到什麼,掀開馬車的簾子,問道:“戴月,有錢嗎?”
戴月被蜻蜓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立馬側過腦袋看著蜻蜓說道:“姑娘,我有一點月銀。”
“我是說吃飯的銀子,不是你自個兒的?”
“沒有。”
“那我們待會吃飯咋辦,霸王餐?”蜻蜓咬著嘴唇問道。
“姑娘,鎮上有爺的酒樓,我們可以吃……霸王餐。”戴月很快將鎮上哪些酒樓當鋪是北辰彥的都說了出來。
也行,不過現在離鎮上還有半個小時,到了肯定都餓死了,於是說道:“那行,戴月你先去讓那酒樓老板整多一點大魚大肉,我七天沒吃飯了,很餓很餓。”
“是,姑娘。”戴月說完便閃身用輕功先行。
“披星。”
“姑娘。”
“披星。”
“姑娘。”
“披星,你咋不愛說話呢?”黎蜻蜓現在隻想說話轉移注意力,“我們說說話,讓我了解了解你。”
“額……姑娘……”披星駕著馬,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你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