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個身材曼妙,打扮的清塵出染的漂亮女子走了進來,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青蕪抱著琴走到雅間的桌邊,將琴拿出來放好之後,沒有多一絲一毫的言語,就那動作便已經吸引大多的俗人。
青蕪微微向蜻蜓屈膝行李,然後坐到軟座上,抬起手,開始彈了起來,一曲平沙落雁在她靈活的指下化作美妙音符灌入所有人的耳朵裏。此曲聽來古樸、典雅、恬靜,且跌宕、簡練而見奇趣。動中有靜,靜中有動。
黎蜻蜓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榻上輕輕敲打著節拍,滿眼歡喜,彈得真不錯,而且長得更不錯。
披星戴月看著黎蜻蜓色眯眯的看著青蕪姑娘,兩人紛紛低下頭,覺得甚是丟臉,而且總覺得爺已經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了。
一曲罷,丫鬟們送來了食物酒水。
黎蜻蜓嗅著香味,坐到桌邊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隨後對著青蕪說道:";美人兒,來陪爺喝酒唄。";
";公子,奴家不陪酒,若是公子喜歡奴家彈的曲子,那奴家再彈幾曲?";青蕪露出標準的微笑,然後輕聲說道。
";你是頭牌,隻彈琴?";黎蜻蜓不滿的皺眉,好想捏捏小臉,摸摸小手,摟摟小蠻腰。
";彈琴說話。";青蕪點點頭。
";喝酒說話一樣一樣的。";黎蜻蜓說著就要去拉青蕪的手。
";公子,還請自重。";青蕪趕緊縮回放在琴弦上的纖纖玉手,然後起身退至一旁,額間皺了一下又鬆開了。
若不是黎蜻蜓眼睛厲害,恐怕看不見青蕪微低頭時的雙眼裏閃過一絲狠厲,還有那指甲上帶著浸染的毒。
黎蜻蜓坐回椅子上,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笑道:";姑娘在這地方還能保持著這般清譽,實屬難得。";停頓了一會之後說道:";難道姑娘是有傾慕之人?為他守身如玉?
青蕪原本站如鬆的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然後瞬間放鬆。
";看來我猜的是對的?";黎蜻蜓嘴角帶著一抹哂笑,";是誰呢?讓我好好猜猜?是哪位貴公子,還是你們的老板呢?";
青蕪原本低著的頭瞬間抬起看著蜻蜓,眼裏帶著倔強的眼淚,雙手緊握。
";看來我又猜對了。";黎蜻蜓一副欠扁的語氣,睨了一眼青蕪,繼續說道:";姑娘這等身份,人家怎會看得上你。哼,還是跟著爺為好,吃香的喝辣的。";
青蕪嘴角帶著笑意說道:";公子,請莫取笑奴家了。公子何等玉人,怎看得上奴家這等歌妓。若是無事,奴家先行告退。";說罷便要朝門口走去。
披星直接伸出手攔住青蕪,冷聲說道:";青蕪姑娘,公子未說離開,怎可走?";
青蕪扭轉身子直麵黎蜻蜓,此時的蜻蜓正拿著一隻雞腳啃著,一邊吐骨頭,一邊說道:";你們這兒的廚子不咋樣呀,這鹵雞腳一點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