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煙花之地的幾人,漫步在大街上。
“姑娘,你為何會在鸞鳳鳴……”披星疑惑一問。
“找茬嗎?”黎蜻蜓反問,“沒什麼,就是不喜歡那個青蕪而已。”
“啊——!”戴月錯愕。
“你以為呢?難道我有啥目的?”黎蜻蜓聳肩,笑著離開。
“姑娘,你功夫原來這麼好呀?”戴月幾步跑上前。
“嗯,我也不知道呢。”黎蜻蜓淡然一說。
前日夜裏,黎蜻蜓看了魚叟給的盒子,裏麵放著一個玉佩,上麵有鏤空的花樣,還有一個黎字,還有一封信。
信上說,這玉佩是當初她爹給魚叟的,說若是有朝一日蜻蜓回歸,便拿給蜻蜓,這玉佩在某處有用。
還說有了巫術傳承和血蛭與雪蓮的幫助,打通了她的奇經八脈,利用巫術便可達到和有內力三四十年的效果。
魚叟還說他曾為兩人卜過卦,兩人命中注定,相扶相依,越過磨難,必有後福。
“姑娘,你騙人。”戴月不信。
“真的,愛信不信。”黎蜻蜓笑著,又想到今日經過煙花之地的某處鋪子,門緊閉,上麵似掛著白燈籠,似有白事。
回到酒樓之後,黎蜻蜓對披星耳語幾句,披星則點頭然後出了酒樓。
戴月滿臉好奇:“姑娘,你讓披星去做什麼?”
“我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黎蜻蜓妖嬈一笑,說完便朝樓上走去,“備水洗澡。”
“是。”
翌日。
黎蜻蜓臨近中午才爬起來,好久沒有睡到這般柔軟的床了,就像席木思。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隨意紮了個馬尾,便走出房門,下樓。
“姑娘,你起來了?已經準備好午膳,現在送過來嗎?”戴月見蜻蜓下樓,立馬迎上來。
“好。”
“餘掌櫃一早就來見姑娘了,不過姑娘一直未起,所以我先打發他忙去了。”戴月繼續說道。
“嗯。”
“姑娘,那事兒已經查清楚了,正如姑娘所料,也按姑娘的法子做了,想必過幾日便會出售。”披星清冷的說道。
“嗯,那就好。”黎蜻蜓點點頭。
“姑娘,飯菜送過來了,有姑娘愛吃的醬豬蹄,紅燒肉,還有甜扣肉。”戴月端過一盆清水過來,“姑娘先淨手。”
一邊啃著豬蹄一邊說道:“餘掌櫃該不會是來找我麻煩吧?”
“他敢?”戴月冷哼一聲,“看不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打得過麼?”黎蜻蜓一邊丟骨頭,一邊問道。
“姑娘不幫忙嗎?”戴月一臉期盼,希望蜻蜓給出個希望的答案。
“你要是連他的打不過,我就隻能送你們回去了。”黎蜻蜓夾了一塊紅燒肉,伴著米飯,大吃了一口,口齒不清的說道。
“啊?”戴月深吸一口氣,“姑娘,那我隻能拚了。”說罷便走出門去。
披星嘴角隱著笑。
飯畢後,黎蜻蜓剛喝了口水,餘掌櫃就進來了,屈膝下跪道:“黎姑娘,屬下前來請罪,請姑娘責罰。”
“no……。”黎蜻蜓伸出一隻手指左右搖擺,“你不是我的屬下,我現在隻有披星和戴月兩個屬下,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