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寒風瑟瑟。
一處屋子中央擺著一具穿著短褲的屍體。
黎蜻蜓看著那屍體,那短褲,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好想扒掉。可身旁一直站在披星戴月。
“姑娘,你別想了,王爺說了不能脫,連裸著膀子王爺都吃醋了,要是脫完……”戴月挪開眼,不忍直視。
“吃醋麼?”黎蜻蜓想著當時北辰彥的表情,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姑娘,陸尚書府來人了,抬了好多箱子,擺在大廳之中,全是金燦燦的的金子。”來人是青姨和凃管家的女兒塗圖,十歲,是個靈動的小女孩。
“是麼?塗圖,你幫我點點數,仔細點清楚哦,萬一往下麵往啥子磚塊咋辦?”黎蜻蜓又衝著披星道,“你也去,點清楚咯,點清楚之後搬到我房間去。順便告訴陸家人,回去拜拜神明,那陸子悠便好了。”
“是。”披星領命後邊帶著塗圖去了前院大廳。
“姑娘,你咋知道拜拜神明就好了?”戴月不明。
“因為我在那姑娘身上下了過敏藥,不過提前喂了解藥,四個時辰之內必消。”黎蜻蜓嗤笑。
第二日,黎蜻蜓又被白家,周家請去醫治,又賺了兩千萬兩金。
緊接著又在京城某條巷子裏建了第二家醉生夢死。
畢竟在皇城腳底,還是得低調低調。
院子內,蜻蜓又糟蹋了一具屍體,看著那屍體的麵相身材便沒了解剖的心情。
這屍體是一天比一天醜陋,一天比一天差。
“姑娘,你別氣了,想必是這些日子死的人皆是這樣子的,王爺也不能去找俊俏的殺掉抬回來吧。”戴月好心的解釋。
“屁。”黎蜻蜓看著那猥瑣的麵孔,就覺得那些經脈都好醜,心情不好,下手就重,一重那些細如毛細血管的經脈便割斷了。
黎蜻蜓起身去了北辰彥所在的書房,那廝怎躺在躺椅上看書,見蜻蜓怒氣衝衝進來,急忙放下書,“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北辰彥記得這幾日黎蜻蜓是日進萬金,按理應該高興極了。
黎蜻蜓壓抑這火氣,“我今天又毀了一具屍體。”
“嗯。”北辰彥知道這些日子每天得一具呢,從義莊拿拿了好多了似乎。
“我強烈要求換一句身強體壯,最好有腹肌的,而且長得要好看的。”黎蜻蜓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是為此,北辰彥嘴角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反正都是屍體,有什麼不一樣?”
“太醜了,汙染我的雙眼。”黎蜻蜓亂扯。
“每天看看我不就行了。”北辰彥拋出妖嬈一笑。
“可是你又不讓我解剖。”黎蜻蜓拿著刀比劃這。
“隨你意。”說著就要脫外麵的長衣。
“算你狠。”黎蜻蜓又破功了,氣鼓鼓的走出書房。
回到院子繼續剖。
次日,便送來了衣服麵容姣好的男子屍體,看得蜻蜓心情愉悅,下刀快很準,找經脈簡直易如反掌,而且打開梳理再縫合,簡直一氣嗬成。
連續幾日,都是實驗完美成功,yes!
這日,天氣正好。
平時負責給蜻蜓送屍體的侍衛匆忙跑進了書房內,稟報道:“主子,黎姑娘她又肢解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