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的下巴!”
一行人很快除了林子,走到一片空曠的區域,足有幾畝地大小,裏麵長著綠油油的植物,還有清澈的水,像是個泥地一般。
“是沼澤麼?”黎蜻蜓看著麵前靜如鏡子的水麵。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北辰彥撿起一幫的一根幹枯的樹枝,朝中間一扔,直直的立進了泥裏幾十厘米,若是有力壓的話,估計沉得更深。
“我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兒,地圖顯示就在這裏結束了。”黎蜻蜓雙手環胸有些氣餒。
“會不會就在這下麵?”北辰彥指了指地圖上的沼澤位置。
“啊?”黎蜻蜓想撞牆,若真如此,肯定得豁出老命了。
“姑娘,萬一在對麵那山上呢?”戴月指著沼澤對麵的叢林。
“爺,怎麼辦?”追風也深知沼澤的危險,而且怎麼寬的距離,不可能飛躍過去吧。
“先搭一個木筏。”北辰彥看了眼沼澤,又看著身後很多的斷枝,道。
“是。”追風說罷便與無影幾人開始做小木筏。
很快做好足夠八人站立的木筏,扔到了水麵,幾人飛身上去,開始朝對麵的山劃去。
“啊……啊!”食人花那邊傳來了叫喊聲。
回去的時候得弄些花種回去,護院子。黎蜻蜓暗想。
很快幾人劃到了沼澤中央,便如何也劃不動了,而且還有下沉的趨勢。
“爺……”追風詢問道。
北辰彥看了眼此處到對岸的距離,足有七八百米遠。看來隻得將木棍拆開做墊腳的用了,剛指揮追風丟出第一根木棍,這木筏下的淤泥似乎知曉了眾人要逃脫一般,一下子成漩渦將一行人吸了進去,混合這泥水,眾人緊閉呼吸,任由泥水衝走。
不知過了多久,黎蜻蜓睜開眼,一片漆黑。拿出背包裏的手電筒,才看清這裏,是個洞,一個看不見出口的洞。
黎蜻蜓看了眼四周,其他人還昏迷著,看來是撞到了石塊上。
蜻蜓小心的扶起北辰彥,額間有一塊撞傷,估計是在水裏護著自己的時候撞傷的。蜻蜓拿出撥浪鼓小心翼翼的處理了傷口,處理完便見他醒了。
看著沒事的蜻蜓,北辰彥笑著,“你沒事兒就好。”
聽著心裏發酸。
轉身將其他幾人身上的傷口治好,才坐回北辰彥旁邊,“你怎麼這麼傻。”
“傻麼?”北辰彥淡笑,沒了第一次見麵的邪肆,沒了逗自己的壞,隻剩一臉認真的深情,“我隻知道不想你受傷。”
“我想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北辰彥看著黎蜻蜓漂亮的臉,委屈著說。
黎蜻蜓剛想說什麼,追風他們便醒了過來,隻得對北辰彥聳聳肩,隨後去問大家是否有事?
黎蜻蜓起身拿著手電筒看著洞裏的景象,旋轉一圈之後,在一片岩石壁上發現了端倪。
“你看那石壁是不是有點像一扇門?”黎蜻蜓指著那石壁的凹陷的地方。
“像。”戴月幾步跳到石壁下,想要觸摸石壁,一摸便被彈飛倒地。
“怎麼回事?”黎蜻蜓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股力量在阻絕我靠近。”戴月形容不出那種感覺,感覺全身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