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鄯善公子捎來信說已經查到地圖就在西月皇宮裏,而且西月密牢之中還有一個男子。”追風道,“可能與黎姑娘有關。”
“男的?!”北辰彥一臉不善。
“年紀莫約四十歲上下。”追風繼續道。
“還有沒有?”
“最近西月清澈和七王爺倒是活絡得很。”追風繼續道。“上官公子說他這月便去西月祭拜百裏姑娘,所以便在西月等你。”
北辰彥點點頭,“去準備,今夜行動。”
“是。”
*
西郊亂葬崗,陰風測測,烏鴉低掠而過。
“爺,各個入口出口皆已經堵住。”追風站在北辰彥身後道。
“那就開始吧。”北辰彥手裏出現了一把折扇,再一甩便成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劍,一個飛身便站立在樹梢頂端上,看著自己的屬下們進入那一條條暗道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追風追著一個厲害餓角色飛出了地道,打鬥很激烈。
兩人的劍不停的撞擊在一起,閃耀的火花,還有那內力導致的劍氣掃倒了一大片的樹林。
兩人相持很久,都沒有分出勝負,但在不遠處的北辰彥卻看出此人的勢力略勝追風,所以這一場追風打得非常吃力。
北辰彥不再觀戰,飛身躍起,夾帶這內力的劍如劍龍一般刺向那人,而追風則閃至一邊,去解決那些試圖去通風報信的白家人。
北辰彥每一招一式都夾帶著絕對的內力,打得這人無力還手。北辰彥看了眼月亮,已晚,還得趕回去陪蜻蜓吃夜宵呢,於是幾個反手間夾帶著十成的內力將此人拍飛。
這一掌將此人五髒六腑街拍碎了,朝後飛撞上亂葬崗這塊石碑,隨之風起,口吐鮮血而亡。
北辰彥淡掃了眼這人,再看所有的隱衛已經聚集在一處。
“爺,沒有一個活口。”白術已經再三檢驗過。
“炸了它。”
“是。”
“現在去白家大宅拿我的地圖。”北辰彥說完便咻的不見了,而身後的那群人同樣閃逝。
坐落在郊外的白家,山清水秀,豪華大氣。
不過正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正是時。
“啊——”驚叫聲,逃竄聲,到處都是。
“啊!”求救聲,被劈聲,煞是嚇人。
黎蜻蜓搖晃著撥浪鼓,走在廊下,走一路,死一路。
無影和破月,追星戴月他們則守在各個出口,半斤八兩跟在蜻蜓身後看著遍地浮屍,心裏閃過膽顫,自己的主子果真是非同尋常。
“你究竟是什麼人。”白家家主手持長劍站立在大廳之中,猶如困獸,眼裏閃過絕望,這般痛處,從未感受過。
“我是黎蜻蜓。”黎蜻蜓走近大廳,半斤八兩立馬端了一張椅子到蜻蜓身後,讓她坐下。
“你就是黎蜻蜓?”白家家主嚇得後退幾步,這女人真是白家克星,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追到洛河殺了這餘孽。
“白家主不要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著我,我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受得了呢?”黎蜻蜓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嗬欠,“有些困了,白家主你主動把地圖交出來吧,要不然我可是會下狠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