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清澈王府亂作一團。
西月清澈回到王府便見一片火光,還有仆人驚聲尖叫。
“到底是怎麼回事?”西月清澈今夜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留在了皇宮,自然不知曉北辰彥竟然已經查探清楚黎秉天在王府,不再皇宮密室,定然是身邊出了叛徒。
“回王爺,你進宮不久之後,王府裏便炸了,而且北辰彥身邊的幾個得力助手打得我們是措手不及,還有鄯善若水,上官清雲皆來了。”管家立在西月清澈身邊回稟著,“初月公子已經帶人將他們逼到後山,在往上便是玉峰山,他們是逃不掉的。”
“哼。”西月清澈是氣炸了。
“王爺不好了……”又一宮人從宮中而來。
“何事。”西月清澈正在氣頭上,一把抓住宮人,一臉狠厲,最好是北辰彥已經死透了。
“啊……”宮人被掐住脖子說不出話來,雙手在空著舞動。
“王爺,你先讓他說完也不遲。”管家說道。
西月清澈惡狠狠的道,“說。”
宮人一聽不好了,皇上讓自己來報喪肯定是沒想讓自己活著回去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都得死嗎?兩眼帶淚,在西月清澈的逼迫下說道:“郡主中毒而亡。”
“什麼?”西月清澈一聽,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中毒死了?好你個北辰彥,好你個西月清明……
哢嚓——西月清澈一激動,這宮人脖子便斷了。
“王爺,冷靜。”管家見西月清澈要暴走,立馬說道,“王爺先將北辰彥等人抓住,為郡主報仇。”
……
“王爺……不好了,地牢密室裏關押的犯人被人劫走了。”又一侍衛前來彙報,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不由的打冷戰。
籌碼被劫走了?西月清澈氣急吐血,緩過勁兒之後咬牙切齒冷聲喝道:“守衛森嚴還被劫走了?”
“是挖的地道……”侍衛戰戰兢兢地的說著,“地道出去便是皇宮朱雀大門口。”這硬生生的打了西月皇室一個耳光,人家地道都挖到你皇宮門口了,你還在裏麵逍遙做樂。
“什麼?”西月清澈咬牙切齒,半響之後冷靜下來,飛身掠去了後山。
*
“姑娘,請問我們這是去哪兒?你們又是什麼人?”黎秉天一身襤褸,蓬頭垢麵,雙腿經脈盡斷且早已經萎縮,被一個黑衣隱衛背著出了地道。
在那密不透光的地下生活了十幾年,竟然還能活著出來,雖然是夜晚,看不見陽光。
戴月看了眼黎秉天,這是姑娘的爹,又是爺未來的老丈人,我應該叫什麼呢?老爺?黎老伯?大叔?
“黎老爺,我們是您女兒的屬下,特地奉命來接你。”披星淡淡說道。
“女兒?蜻蜓回來了?回來了?”黎秉天喃喃自語,“十二年都過去了嗎?回來了……”
“那她現在在哪裏?”黎秉天急忙問道。
“姑娘與爺去皇宮找東西了,想必已經看到我們的訊號,會立馬到約定的地方來見老爺你的。”戴月說道。
“哦哦哦……。好好好……”黎秉天自動忽略了';與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