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是,當時他還一臉自己多年前差點死去的表情裝可憐,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阿嚏,北辰境內的某處山澗中,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打了個噴嚏,“誰在罵我?”
“我們快離開吧?上麵說紅河幹涸半年內必須再次注滿,要不然太陽穀就得崩塌,我們也會出不去的。”黎蜻蜓記得紅河好像已經幹枯幾個月了。
“走吧。”
*
紅河源頭處的洞眼位置,蜻蜓與北辰彥兩人分別割開了兩人的左手右手,兩手握在一起,血流如柱,落入洞眼之中,隨後兩人腳上那紅色的一圈線也飛入了那血流之中。
很快,洞眼之中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似有水在冒出。
緊接著便有水流直接衝破了那洞口的泥土,直接噴灑了出來,蜻蜓與北辰彥退回岸上,看著那水越冒越多,越長越高,開始往下遊流去。
“爺,姑娘,這兒有止血藥。”白術拿出水靈草調製的膏藥,想要給北辰彥上藥。
北辰彥直接拿過藥,便率先為蜻蜓擦藥,隨後再給自己上藥。
蜻蜓搖晃著撥浪鼓,念著愈合咒語,兩人的傷口瞬間愈合。但都未注意到的是兩人的無名指有一圈紅色的印記,似龍似蛇,傻傻分不清楚。
“好了,我們這下可以回去了,好累哦。”黎蜻蜓趴在北辰彥的背上便不想下來。
“睡吧,睡醒了咱們就出去了。”北辰彥輕聲對著背上的人兒說著話,隨後有看了眼那又恢複如初的密林。
“紅河有水了,有水了……”
太陽穀內一片欣喜。
“你們出來了,我就知道能行的。”聖歌一臉欣喜的看著蜻蜓一行人,“你們進去有沒有看見我兒的屍骨……”
魚叟幹咳兩聲,“沒看見,全部都腐爛了,分不清楚。”
“這樣啊……嗚嗚……”聖歌掩麵歎息。
“二夫人,既然大家都出來了,就請大家再去聖殿去看看吧,昨夜長老還有二爺他們全部被族長帶去了聖殿,說是要族規處置。”小九說道。
……
聖殿內。
族長坐在上方的椅子上,左側站著清冷的聖女百裏流鶯和百裏家族的人,而右邊則是苦長老等人。
聖殿中央則是被幫著的樂正幾十人。
“樂長老,這麼些年你還在怨恨我沒有施救你家樂言?我都說過了祖訓,且沒辦法,你怎麼會不懂我的苦心呢?”左丘蒲葉一臉痛徹心扉的表情。
“你和我作對了十幾年,念著當初的兄弟情義上,我一直忍讓你,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違反族規……我這次召集了所有長老,定不會饒了你。甜長老,辣長老,你們被樂長老蒙蔽,我可以不追究你們,隻要你們知道錯了便好。”左丘蒲葉說得非常的仁慈。
“哼,要殺要剮隨便你,左丘蒲葉你這個偽君子,自己女兒都看不下去你,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大義凜然?”辣長老脾氣爆照的吼道。
“既然如此冥頑不靈,流鶯,這些人你就按族規處置吧。”左丘蒲葉滿臉帶著惋惜,“勿怪我,我也隻是迫不得已呀。”
百裏流鶯點點頭,拿出自己的短笛就要行事處罰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