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姑娘,救我?”這一聲是她用盡所有力氣呐喊出來的,隻見她喊完之後,便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痛和困意,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聲,不僅讓前方的憐兒拉住了馬匹,也讓馬車內的若依為之一怔,這女子認識憐兒?
“停。”若依喝令一出,馬車便立即停了下來,而此時前方的憐兒也已經下馬來到馬車旁,“小姐。”
“看看那是誰?”
憐兒立即走到已經暈闕過去的女子身邊並蹲下仔細打量著,許久之後,才起身開口說道,“小姐,憐兒不認識,不過此人倒是有幾分眼熟,但憐兒就是想不起她到底是誰?”那女子雖美,但她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可是她又覺得有幾分眼熟,真是奇怪。
“哦?”若依懷著幾分好奇下了馬車,司徒殤一並跟上,隻見他細心的扶著若依的身子,現在他的依依可是懷著寶寶了,而且這寶寶十分不聽話,他自然要仔細照顧著依依的身子。
若依也是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那女子,確實,這女子給她的感覺也是有幾分的眼熟,但一時,她也想不來這是誰?
“殤,你可有見過她?”
“沒見過。”
此時,若依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臉上閃過淡淡的笑意。
“算了,看在她有幾分眼熟的份上,救她一命。”若依轉身微微說道,既然她知道憐兒,那就是說她定認識他們,既然如此,那救她一命吧。
而此時,鷹領著兩名黑衣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主子,夫人,屬下剛剛在不遠處抓到這兩名男子。”
若依看了一眼那兩名男子,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兩名淫賊,自然殺了泄憤。”
“小姐饒命,小的也是受人之托,並非是真的淫賊,饒命啊小姐。”那兩名男子聞言後,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來。
“殺了,不要汙了依依的眼。”司徒殤冷聲說著。
得令的鷹直接領起那兩名男子離開,隨後不久便傳來那兩名男子的慘叫聲。
小插曲過去後,馬車又繼續開始行使,不過隊伍也已經有些變化了,司徒殤不再是陪著若依坐在馬車內,而是改為騎馬,而若依,憐兒,還有那名已經暈闕過去的女子坐在馬車上。
“小姐,你覺得這女子會是誰?”上了馬車後,憐兒的視線始終落在那女子身上,她覺得奇怪的是,這女子怎會認識她?而且還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衣衫雖被撕破,但還是能看出這衣料是上等的絲綢,並非一般女子能穿得起,看來她不是官宦之女就是富家之女。”這樣的女子怎會出現在這,而且還差些被那兩名男子侮辱。
“哦。”看來想弄清楚,那也隻能等這女子醒來了。
在他們進城之後,時間雖早,但他們沒有繼續趕路,而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不僅是因為馬車上多了一人,更重要的還是,司徒殤並不想讓若依太累。
待他們安頓下來後,端木淩風才為那女子診脈醫治,因為之前若依能看清那女子並沒有什麼大的外傷,也沒有讓端木淩風立即為那女子醫治。
“她沒什麼大礙,身上的傷也隻是輕微抓傷,上藥之後很快便可恢複,她之所以會暈闕,一是有人給她服下了蒙汗藥,二是受到腹中的胎兒影響。”端木淩風緩緩道來。
“胎兒?她懷孕了?”若依略微驚訝,難道這女子是因為有了身孕,才會遭人嫉妒並算計的嗎?
“不錯,脈象上看,應有五十日。”
五十日?比她還多了幾日,居然如此之巧,她們都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不是即將成為母親的緣由,若依看那女子的眼神多了幾分的感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冷淡。
“醒了?”床上那女子雖還為睜開雙眸,但她的雙手卻不自覺的覆上自己的腹中,若依才會微微開口問道。
聞聲後,那女子微微睜開眼眸,眼角溢出一滴淚水,她居然懷孕了,五十日,想不到那三日的歡愛,讓她有了他的骨肉,頓然,心中一頓苦澀。
“你為何會認識憐兒?”對這女子,若依有些好奇,她知道自己懷孕後的神情為何會如此苦澀?還是說這胎兒讓她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