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哥,這些都是憐兒告訴你的?”到底憐兒和淵哥哥說了多少,不會憐兒將自從淵哥哥離開後所有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淵哥哥吧!如若是的話,憐兒為何這樣做?難不成憐兒她……可能嗎?
“有些是,有些不是。”
“好了,問也問完了,說也說完了,依依,我們該回房了。”突然被晾在一旁的司徒殤開口道來。
“等等,依妹妹,我還聽說,你此次去唐門的目的是為了撮合心兒和你的一位朋友,是嗎?”唐淵沒有理會司徒殤的話,而是繼續開口問道。
“是,因為他們都愛著對方,卻因一條爛規矩而硬生生的分開,心兒對我而言如同姐妹,她的事我自然要幫。”若依直接肯定回答著。
“唐大少,如若還有疑問,你可以直接問我,我定自當全部回答你的問題,不過,現在依依該用膳了,就不站在這解你疑問了。”對於唐淵的死纏,司徒殤微微擰了擰眉,這唐淵還真是一個看不清形式的男人。
“用膳?好,一起吧,正好我也餓了。”他就是厚臉皮如何,他就是死纏又如何,他就是要呆在依妹妹的身邊,無人能攔得住他,司徒殤,就連你一樣也不行。
司徒殤看出唐淵心中的想法後,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唐淵給殺了,永遠消失在依依的身前,可惜,剛剛他們打成了協議,在未能解決事情之前,他必須留著這個人的性命。
“哼。”司徒殤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唐淵,直接牽著若依的手離去,不過他們的方向並不是他們的客房,而是一樓的方向。
唐淵則是看了一眼身後那被若依給一掌劈開的房門,低聲笑了笑,而後抬起腳步跟上,而若依看了看身邊的司徒殤,又轉身看了看身後小步跟上來的淵哥哥,似乎這有些異樣又好像沒有,不過剛剛殤說的那些話這太不像殤以前的脾氣,以前他早就直接帶著她離開或和淵哥哥打起來了,可是剛剛卻沒有,他們之間是不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又或者說,剛剛他們在裏麵除了下棋外,是不是還發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
一餐飯下來,若依心中已經完全肯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他們二人一定是在自己睡著時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他們二人絕不可能如此“平和。”。
回到客房後,若依便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殤,你和淵哥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又或者你們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然你們怎會如此‘和平相處’?”和平相處四個字,若依是特別加重了語氣。
“關於這個先擱置一旁,依依,你好像忘記一件事了。”其實他相信以依依的聰慧,定早已看出了他和唐淵之間的變化,不過關於為何會發生這變化,也並非不能讓依依知曉,前提是,先將之前的那件事搞定後,他才會讓依依知曉。
“事?什麼事?”她有忘記什麼嗎?
“你的招供呢?”之前被她用睡覺給混過去,現在可不會了,司徒殤邪魅的勾起嘴角,給人一種邪氣又魅惑眾生的感覺。
招供?又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招供什麼?若依淡淡的抬眉對上那雙勾人心魂的眼眸,兩人又開始大眼瞪小眼,小眼對大眼,隨著若依的眼神越來越淡漠,司徒殤的心也越來越揪著,最後是他被迫妥協。
“依依,我是你相公,是你腹中寶寶的爹爹,是你最愛的人,也是最愛的你的人,你不該用這種淡漠而疏離的眼神看著我,你應該充滿愛意而又深情的目光看著我,知道嗎?”
“說吧,你到底要我招供什麼?”對於司徒殤的特意示好和愛意故作視而不見,繼續一臉冷漠的說道,有時候還真不能太寵他。
“你當年摸了我,就該對我負責,為何還要答應嫁給唐淵?”司徒殤一臉抱怨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當年他可是因為她摸了他,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雖然這並不是主要原因之一,但他也是在那一天愛上她的,她居然轉眼之間,就答應嫁給其他男子。
“噗。”若依朗聲笑著,居然是為了這個,如果殤不說,她還真的永遠猜不出來,而且他說的還如此曖昧,摸了他,她隻是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好不好?
司徒殤則是一臉怨恨的看著這滿懷笑意的依依,這很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