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榜畢竟還是以實力來說話,這土豪就算進來了又怎麼樣,肯定會被其他的高手們修理地很慘。”
“就是,據說這楊青歌是長歌門最為傑出的新一代弟子,藏劍山莊的土豪肯定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住,到時候肯定會貽笑大方。”
“就是就是,我們就看他的笑話吧,什麼藏劍山莊,錢多得把腦子都燒壞了吧。”
……
幾乎所有的觀眾都不看好葉問水,而且出於無產階級對於地主老財的痛恨,葉問水登場的時候一些觀眾甚至大罵其走後門。
“見過葉公子”。
楊青歌一副文士打扮,懷中抱著一把古琴,舉止風雅,談笑有禮,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盡管知道葉問水是靠著走後門才得以站到台上,但是他卻並沒有露出任何鄙視與輕視的神情。
“楊公子倒是好涵養”,葉問水頂著漫天的罵聲,苦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罵我臭不要臉呢”。
“君子當端正視聽,恪守本心,外界怎麼說,與我無關,在下來這裏是為了參加名劍大會,因而眼中隻有葉公子這個對手,並無其他。”
楊青歌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將手中的古琴橫抱。
“楊公子這番話,倒是讓我慚愧不已”,葉問水聽罷楊青歌的話,將心中的雜念扔到一邊,不由得對對方生出幾分感激。
兩方皆是知書達理之人,短短的幾句交談,二者心中皆生出了幾分知己之感。倘若不是站在比武的賽場上,怕是要一同秉燭夜讀,成就一段佳話了。
“開始!”
裁判喊出了開始的信號後,兩個人卻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楊兄先請吧”,葉問水身後背著一長一短兩個劍鞘,短劍不過尺餘長,隻比匕首稍長,但是長劍卻寬如門板,是一柄不折不扣的超級重劍。背在瘦弱的葉問水身後總顯得畫風有些清奇。
“不,還是葉兄先請吧”,楊青歌將手指撫在琴弦上,輕笑著說道。
“媽的你們到底打不打啊?客氣個什麼勁啊?!”
“就是!趕緊的行不行?!”
“真受不了讀書人,打架都不痛快,唧唧歪歪個沒完”。
……
他們兩個謙讓,台下的觀眾們卻是不幹了,若不是不允許拋物,怕是二人此時已經被菜葉子和臭雞蛋埋起來了。
“好吧,既然葉兄如此謙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楊青歌腳步輕移,手指勾住琴弦。
“在下自幼學琴,因而武學便和琴音相結合,這首碧海千傾曲乃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葉兄小心了!”
琴弦被撥響,一道音刃朝著葉問水而去,又快又急,竟是直接在他的臉上割出一道口子,雖然不深,但是卻鮮血直流。
“琴音化刃?!他才多大,已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了嗎?!”
全場一陣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