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陵外,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拿著劍在文陵的入口守著,閻穴暝一臉討好的笑容引著這所謂的堂主進入到墓穴裏麵。身邊隻留著兩個親信,他們走得很輕,隻是眼睛時刻不盯著周圍已經破敗的牆,擔心這些牆壁什麼時候會塌下來。他們走了很久,也沒發現什麼情況就稍稍放鬆了些,結果一不小心猜到了一根琴弦,那琴弦一收破敗的牆麵上立刻衝出幾隻冷箭,因為太突然了,閻穴暝的手上被箭劃傷了。
“沒事吧?”堂主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
“沒事兒,堂主你知道我這個人天生就是挨打的料,這點兒傷根本不算什麼。”閻穴暝又露出了他那賤賤的笑容。
“走吧。”
“好嘞!”
前麵有一道石門,閻穴暝讓那兩個親信去將門打開,但奇怪的是那扇門不管用什麼方法硬是不開,這時,堂主就將自己的掌心割破,向門上甩了三滴血。門上的花紋閃出金光,除了堂主本人,其餘三人都捂著眼睛不敢去看,原來這是第二層墓穴。在這一層中堆滿了奇珍異寶,閻穴暝很沒出息的對著那些奇珍異寶傻傻地發笑,一會撿起這個,一會又盯上了那個,衣服裏被塞得鼓鼓的。但就算是這樣也沒讓他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還要撿多少?”
“不撿了,這點就夠了。”閻穴暝鎮定地說。
“若是找到了焦尾琴,你想要多少金子我都給你。”
“那小人就多謝堂主了。”閻穴暝笑嘻嘻的說道。
另外的兩個隨從看著也眼饞,不過他們也沒有像閻穴暝這麼明目張膽,隻是偷偷地從近的地方順手拿點,畢竟堂主要是生氣了他們估計連個骨灰都沒有。見堂主獨自向前走去,閻穴暝連蹦帶跳的跟到堂主的後麵,兩個隨從也急忙跟上。
“堂主,您說焦尾琴會不會藏在這裏?”
“不會。”
“為什麼?”
“你很想知道嗎?”
“嗯。”
“焦尾琴有自我保護的辦法,這裏隻是墓穴的第二層,藏在這裏一下子就讓人發現了。”
“這樣啊,堂主您真是英明啊!”
“閉嘴。”
閻穴暝捂著嘴,沒再發出一點兒聲音,後邊的那兩個人也變得格外小心。第三層的門一打開,裏麵燭台上的蠟燭就燒了起來,這是皇後的墓穴,棺材後的架子上掛著件皇後的鳳袍和鳳冠,這些東西在燭光下顯得很華貴,如果不是堂主那句話閻穴暝早就將這些東西塞到鼓鼓的衣服裏去了。
堂主揮了揮手示意讓那兩個親信將棺材打開。那兩個人急忙上前,使出全身的力氣才將那棺蓋抬起來,艱難的挪動著步子。皇後的容顏依舊存在,在送葬之前有人給她上過妝了,手上拿著一把玉梳,玉梳上鑲嵌著寶石,在燭光下霍霍生輝。閻穴暝趁堂主沒有注意,就將皇後發髻上的鳳釵給取了下來,藏在了袖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