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木堂。
“哼,然竹那老匹夫,先前執意分裂,現在又想要拉攏我們濟木堂,當我們吃素的嗎!”
“堂主息怒,現在烏木堂有這樣的局麵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咱們大可對他們的請求不予理睬。”一個溫柔的女人的聲音傳來。
“你說得對,老夫倒是要看看,烏木堂的人能玩出什麼花樣。”
“報,烏木堂的人已經離開長安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堂主擺擺手說道。
“是。”
“柔梢,老夫希望你能夠混入烏木堂,幫老夫盯著那裏的一切。有什麼需要盡管和老夫提,你的家人們老夫會派人照顧的。”
“是。”柔梢的眼裏閃過一絲擔憂。
烏木堂。
“你說的都是真的?”然竹憤憤地問道。
“回堂主千真萬確啊,濟木堂的人確實不想和咱們合作。”閻穴暝說道。
“這群不知好歹的東西,本座沒有他們照樣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今日的恩怨我然竹牢記於心,他日讓濟木堂百倍償還!”然竹仰著頭吼道。
“如果沒有什麼事屬下先告退了。”
“去吧。”
閻穴暝走出大殿之後,整個人長歎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蹲坐在門前的石頭上。
“呼,剛剛嚇死我了。”閻穴暝拍著胸脯自言自語道。
“真沒出息,這樣就被嚇到了。”年兒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以為堂主是你父皇啊,看你不順眼最多罵你幾句,我呢,搞不好就被砍得連骨頭都不剩了。”閻穴暝辯解道。
“好了,不說你了。我要在這裏待到什麼時候啊?”
“嗯,應該不會太長,總之你已經很久沒有照過陽光了,現在走出去一不小心就死翹翹了。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裏吧。”閻穴暝打趣兒道。
“那好吧,盡量快些。”年兒說完就回到劍裏去了。
“切,和清秋一個德行。”
客棧裏麵,大家都聚在一間房間裏,每個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焦尾琴到現在都沒有下落,顯然文陵裏麵著實危險,眼下也隻能從碧雲玉簫入手了。”撩月疲憊的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隻不過在座的大多數都是凡人,未經允許,是不能到天庭的。隻有老身和夕佳有半個神體,這裏有資格到天庭的人也隻有我們了。老身想,不如就由我們兩人先去天庭,其餘的人就在凡間候著,等待天帝的批準。等一切都好了之後,再到天池會和也不遲,你們說呢?”老婆婆緩緩地說道。
“這樣也好。”撩月說道。
“我也沒意見。”襄垣說道。
“那就這樣吧,夕佳現在去準備一下,我們今晚就去天庭。”
“好。”
就在夕佳準備的時候阿廉和巫娖輕輕地走了進來。
“該帶的都帶上了嗎?”阿廉問道。
“都帶上了。”
“要仔細檢查一番,可別到了天上才發現有什麼要緊的東西還在客棧裏躺著呢。”巫娖打趣兒道。
“真的沒有了,況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去天庭啊。對了,我不能很好的控製碧雲玉簫,所以碧雲玉簫你就先帶著吧。”夕佳說道。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問題,夕佳你到底幾歲了?”巫娖問道。
“十四啊,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你們女媧一族的人都過早的懂事兒,明明隻有十幾歲有時卻給人一種幾百歲的感覺。”巫娖說道。
“你呀,沒事兒懷疑人家年紀,不學好!”阿廉戳了戳巫娖的腦袋。
巫娖隻是笑笑,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不知怎的自從扮起了蠱娖以後就在沒有僵硬過。那老樹說的戾氣也煙消雲散了,再沒有像是活了好幾百年的那種眼神,或者說是人界給她帶來了不同於狐界的感受,讓她活得更符合自己年齡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