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後來才知道,宋小雅畢業之後之所以能進入梅城衛視,殷紅玉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拆散自己和宋小雅這件事中,殷紅玉毫無疑問屬於‘邪惡’的一方,自己或許也是‘罪有應得’,但宋小雅卻是完全無辜的。
杜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殷紅玉對宋小雅的一種補償?
但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還是很不錯的。
至少,宋小雅的事業有了一個不錯的開端,而且有著很大的提升空間,怎麼看都比和自己廝混在一起要強得多。
此外,宋小雅似乎也沒覺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害,否則不會和殷紅玉走的那麼近。
剛開始的時候,杜克以為宋小雅之所以和殷紅玉走的那麼近,是因為對方有照顧她的能力。但後來卻發現,這兩個女孩之間的關係要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微妙。
至於到底有多微妙,杜克也說不清。反正他覺得,宋小雅一直叫殷紅玉為‘老公’,似乎並不僅僅是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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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杜克換了身衣服,離開了租住的公寓。
開著麵包車出了小區,在一家經常光顧的小餐廳解決了午餐後,他再次上車,往A省考古研究所的方向駛去。
半個小時後,他見到了劉正道。
老頭正在招待一位客人,見到杜克,立刻起身笑道:“小杜,你來的正好,再過二十分鍾我們就要出發了。”
微微一頓,他介紹道:“來,小杜,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A省玄學會的謝長青會長,精通陰陽五行之說,對古代曆史和文物也頗有研究,是一位真正的專家。”
從劉正道的口吻和態度中,杜克能看得出來,老頭對這位玄學會的會長很是推崇。
謝長青的年齡比劉正道要小一些,約莫五十左右,保養的很好,頭發烏黑,額頭平展,看上去隻有四十出頭的樣子。
杜克主動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笑道:“謝會長您好,我是杜克。”
寒暄了幾句後,謝長青笑道:“小杜,你沒來之前,劉老可是沒少說你。他說你天賦異稟,能以鼻聞之法鑒定文物的年代,說的我是既好奇,又興奮,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這神奇的一幕。”
杜克謙虛道:“劉老太誇張了,我隻是嗅覺比普通人靈敏一點而已,談不上什麼鑒定。”
又聊了幾句,謝長青頗有些好奇的道:“小杜,你對我出現在這裏難道一點也不奇怪嗎?”
杜克揚眉道:“為什麼要奇怪。”
“我是玄學會的啊……”
謝長青笑道:“在一般人眼中,搞玄學的都是一幫封建迷信的家夥,跟那些跳大神的沒什麼區別。你是怎麼看這個問題的?”
杜克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略一沉吟,問道:“據我所知,玄學的主幹應該是建立在道家文化上的吧?”
謝長青道:“大致如此,但也不完全是,實際上玄學包含了道家文化和儒家思想,甚至還有一些佛家的影子在裏麵。在古代,玄學是一種純粹的唯心主義哲學思想體係。到了近現代,它的研究功能被放大,比如說有很多會員一直致力於研究超物理現象。也有像我這樣,將玄學思想和考古研究結合起來,致力於對真相的挖掘……”
劉正道在一旁道:“謝會長是我們研究所的名譽顧問,有好幾個項目,他都出了大力,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