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想起那邊某個老賤人氣要死我覺得心情舒暢呐。”
文逸伸了個懶腰,走向來時的方向。
聖安娜將算到一般的微積分甩掉,認真的說道:“主人,這是病得治。”
“……這是絕症。”有些無奈又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文逸邁開大步走了回去。
丈量了一下自己和文逸步伐的倍數,聖安娜三步並作兩步就撲到了文逸的後背上。“自己走好麻煩的。”
文逸想把聖安娜拽下來,可惜沒帶手套,碰不到聖安娜,隻能無語的說道:“你這不是虛擬體嗎?累個鬼啊。”
“從現在我這種別人碰不到我卻能碰到別人的情況來說,也算是鬼的一種。”
“快點滾回本體去吧。”
文逸毫不留情的反殺了聖安娜的妄想。畢竟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對付背後靈一樣,不大好受啊。
聖安娜明顯的想賴在文逸身上,文逸就是不想讓她上來,兩人一直吵到了終點。
“夠了,下來!”
“才不要,主人你好久沒背過我了。”
“我以前背過你嗎?!”
文逸有些抓狂了,為什麼到了係統本體的附近還不下來。
“正是因為你以前沒背過我所以現在你要多背我一會啊。”
聖安娜這麼認真的說道,文逸悲哀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反駁。
然後文逸想起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自己居然忘了和聖安娜的艦娘們打聲招呼啊!
“那個。列克星敦,高雄,愛宕你們都好久不見了哈,哈哈。”
訕笑著的文逸冷汗直流的朝著笑的意味不明的列克星敦打著招呼。
列克星敦一直都是那種嫻靜的樣子,就像一名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樣。
“文逸,回來就好。”
高雄還有些羞於見人,畢竟剛剛還流淚來著,這對於一直自詡堅強的高雄來說簡直不能再丟臉了。即便如此,她還是站了出來和文逸打了個招呼。
“文逸~好久不見撒~”愛宕的表達方式最為開放直接。直接就整個人撲了過來。
文逸麵色不變的說道:“愛宕大姐我沒犯錯吧。您老的體重。啊!”
話沒說完,文逸被額頭上帶著井字的愛宕打飛了出去。
“哈?文逸你剛才說什麼?”
體重是所有艦娘心中的痛,盡管亞空間到了一定強度後,可以將體重調低不少。但那畢竟是到一定強度。估計奮戰幾十年就可以了。
當艦娘們看著自家提督用公主抱的姿勢將人類女孩抱在懷裏時,心都要碎成PM2.5了。
更重要的是!在啪啪啪時不能隨便用騎乘位啊!
好了開個玩笑,雖然艦娘可以控製力度,但每年總是有不少艸艦狂魔因為各種原因被自家艦娘高(嗶)的時候失去意識夾斷命根子這種慘案發生。單身狗(文逸)表示喜聞樂見可喜可賀。
文逸從哨兵塔上掙紮了下來,帶著一地碎石塊,無力的說道:“好了愛宕,開個玩笑。”
整理了一下完全沒有儀表可言的儀表,文逸又想起了什麼關鍵的問題。
“沒人去撈那些侵略者的殘渣嗎?”
一眾艦娘攤手,她們什麼都沒找到。曉美焰則是直接拿出了一枚像炮彈那樣大的足球啊不是,像足球那麼大的炮彈。周圍的艦娘感受到可怕的波動後頓做鳥獸狀散。
文逸眼角一抽,結結巴巴的說道:“冷靜,小焰小姐請冷靜。您老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