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歡……”秦嶽無語,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時候,試探著親了他的嘴角,直接被推開了,後來就隻剩臉蛋和額頭兩塊領地,更大一些裝著開玩笑往某處摸了一把,換來更大方地後腦勺一巴掌,於是一直在心裏暗下決心,等結了婚一定要把人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臥槽,你竟然是願意的嗎?
冬陽也無語,仔細想想,是有過幾次特別近的情況,可是那樣嘻嘻哈哈理所當然的,是戀愛的態度嗎?戀愛不應該是帶著微微的羞澀和期待,心髒都撲通撲通的嗎?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完全被對方蠢哭了。
秦嶽使勁兒撓頭,覺得簡直要瘋,“我從五歲就吻過你,想親就親了,哪有什麼羞澀期待啊,就是我的東西。”
沒錯,五歲的時候,兩個蘿卜頭不小心圍觀了某研究員叔叔阿姨的約會後,兩個小夥伴實驗過親吻這件神奇的事情了。
當時的情況好像是,兩個團子抱在一起貼著嘴,一個說,“陽陽你剛才吃的布丁是芒果味兒的。”另一個也把舌尖探過去舔了下,“你的是葡萄,晚上我也要葡萄味兒的。”然後兩隻手拉手去廚房翻零食筐去,over。
從那之後秦嶽養成了時不時從冬陽嘴裏搶點兒布丁冰淇淋之類食品的習慣,直到十多歲進入育兒中心,當著別的小朋友不太好意思才終止,但是偶爾在唇角舔一下還是很常見……
這是悲劇的最初,吻到太習慣,好像自己啃自己,態度腫麼羞澀的起來?!
弄明白了整個烏龍的過程,兩個人都大受打擊,特別抑鬱,說起來,剛才吵架的全過程,除了那兩個吻,一直都是光著的,兩個人也沒有覺得任何異常……
這樣結了婚,真的能跟正常夫夫一樣嗎?起碼那個什麼生活就……
心塞!
冬陽翻身背對秦嶽,把自己的臉埋進枕頭,心裏好像絞了一團亂碼,恨不得放進去一把火燒幹淨才清理的出頭緒。
後腰上貼過來一個熱乎乎的身體,有個硬硬的在尾椎骨上蹭了蹭,好像一道電弧從身下直衝腦海,冬陽一激靈,翻身,被秦嶽壓住。
“琢磨個鬼,我想明白了,之前就是想太多,先試試再說,”秦嶽回憶了下某些教育片的內容,有些嘚瑟地扭腰往前頂了頂,“目前看起來還是挺興奮的。”
冬陽倒抽一口氣,再次揪起在頸窩作亂的腦袋,“你知道怎麼?”
“已經腦內演習很多回。”秦嶽舔一舔他的嘴角,眯起眼睛好像在感覺,接著就迅猛地低頭堵住他的嘴,“可能是過了那麼多年,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啊。”
冬陽攤開手腳把自己交出去,像這麼多年來遇到很多事情的時候一樣,全心的交付,百分百的信任,數月以來的彷徨不安煙消雲散,五髒六腑都熨帖的感覺讓眼睛又泛起酸意,用力眨眼睛,隻是高興地時候,不能哭。
秦嶽俯身,舌尖舔過他的眼角,卷走淚滴,“女孩子都沒你淚腺發達,離了我會被欺負吧?”
“你見過我被欺負嗎?”冬陽翻白眼兒,眼眶仍舊紅著,帶著一絲饜足的媚色。
秦嶽皺眉,確實沒有,一直都是他欺負人。
“我可能還是會去萊夫星係,”冬陽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我要變強。等我回來了,就一直讓你守著。到那時候你就再也別想跑了。”
“嗯,我會一直守著你!”
一字千鈞,相守百年,從此刻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熟悉到牽著你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什麼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