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團氣勢洶洶的衝去頂頭上司趙寅的辦公地點,她剛才已經打聽過了,大多數人隻是被關了禁閉。有小部分人的確在被監禁後遭到棍擊,鞭打,最嚴重的被捆著雙手懸空十個時辰,可是沒有人遭受到死亡威脅,她可一點不懷疑如果不是她反應快,那塊濕毛巾會真的捂上來。
這難道就是合夥人的特別優待,害死她對他有什麼好處。
踹開門,飯團怒氣四溢,劈頭蓋臉朝著趙寅一頓的控訴,才終於緩了緩,“你怎麼解釋。”
趙寅慢慢撥撥杯裏的茶葉末,“這可不是我的功勞,誰叫你表現太優秀了,你們同組的小黑自告奮勇要給你來場特別的,他演的還不錯吧,他最擅長假死了。事實上,你應該要感謝我,我可是給了你提示啊。”
“提示,什麼提示,那個小黑?”
“不是,半夜裏我看你睡得都要打呼了。不得不在隔壁製造點聲音。”
趙寅笑笑的看過來,飯團卻感受到其中森森的鄙視,難得的臉紅了,小聲囁嚅,“我那是這些天太累了。”
趙寅瞥她一眼,“既便如此,你也是所有人裏睡得最久的,真不知道小黑怎麼會看中你的。你要知道,所有遭受拷問而合格的,將是隊長人選。”
“隊長?”
“是啊,以後你們將分隊訓練,作為首領要機敏,看得清形勢,決斷迅速,即便情況不利或者決斷錯誤,也能夠迅速分析形勢進而扭轉。我們在每一隊都安插了人手,就是為了找出具有這種特質的人。”
飯團沉默了,女貞門最低一級的隊長都要如此的百裏挑一,事情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接下來的日子,飯團拚命的練武學毒,他們這一批孩子將在未來的九個月後接受再一次測試,以便決定將來的崗位,而她自己,在這越發詭異的環境中,努力提升自己是唯一的浮木。
除了學習和練武,他們每天都要完成一些灑掃任務,今天,飯團被分配到練武場附近。
老遠,就聽到人聲鼎沸,她走近一看,是一些十來歲的少年弟子在比武,招式花哨,就算以她的實力還比不過,卻也可以看出些許破綻。那些少年看來在門中有些倚仗,自己炫耀了一番後,就開始招人上去比武。看那架勢,比不過估計會很遭一番嗤笑,比過了以後出門就得小心了。飯團在心裏已經為周圍的仁兄們默哀了,沒事你們看什麼熱鬧啊,看唄,出事了吧,不知那個倒黴蛋會是誰?
中獎者出來了,飯團一看,樂了,這不是那個雙麵人趙寅嗎?都過去幾個月了,他一直都沒在提起乙醚的事,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大庭廣眾之下,他又是那副有些憂鬱有些脆弱的小模樣,周圍的女性生物一致發出了輕輕的抽氣聲,似乎都為他提起了心。
趙寅剛躍至半空還未落到擂台之上,就見他的對手狠曆的鋼鞭一甩,他於空中無著力之點,勉強避開了這當胸一擊,執劍之手卻立刻被抽的虎口破裂,指露白骨,寶劍掉落在地。
趙寅就地一滾,避開了幾可碎骨的第二鞭,擂台上瞬間留下寸許深痕。接下來盞茶時間,趙寅不斷躲避,執鞭少年大聲辱罵,鞭鞭不停,得意不已,“趙寅你這廢物,就知道像隻老鼠一樣竄來竄去。你躲什麼,怕什麼,你不是有好多姐姐妹妹會保護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