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雨露打濕了樹枝上的葉子,順著葉子的尖末滴落...參入土壤內...並被吞嚼。
還在睡夢中的人兒被猛然打開的房門驚醒,看著三個穿著紅色衣裳的蒙麵女子走了進來,其中有一女子端著碗黑糊糊的液體送到芯瑜嘴邊。
看著這場麵準沒好事,芯瑜害怕的躲進床的最角落,眼神緊張而戒備的看著站在床前的三位女子。
為首的紅衣女子並沒有把芯瑜的動作放在眼裏,而是命人抓住芯瑜的雙手把她又拽了出床邊,也不管芯瑜願不願意的就硬逼她喝下。
開始芯瑜奮力的抵抗,試圖掙開她們抓住自己的雙手,嘴巴緊閉死活不掙開口但卻是徒勞,因那些女子都有武功底子自己並不是她們的對手。
看到芯瑜的反抗來人是乎早已料到,隻見那紅衣女子表情冷淡的用手捏住芯瑜的下顎,稍一用了,芯瑜就因疼痛感而不得不張開口嘴,無力反抗的芯瑜為有任人宰割般的將那碗黑糊糊的液體強迫的灌入口中,一股難聞的味道灌入口內芯瑜想要嘔吐出口卻又被紅衣女子單手運功灌送至胃內。
芯瑜睜大眼睛不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而一陣昏眩籠上心頭很快失去了意識被迷糊了過去。
“你們兩個把她的衣服脫了,換上采女服,動作快些。”為首的女子說完,留下兩個身著紅衣的蒙著麵紗的女子在房內就轉身離去。
兩位蒙麵的紅衣女子艱難的把芯瑜那身厚重的麻布衣衫除去,當脫盡衣物的刹那間兩人驚愕的相望了一眼既而都皺起了眉心,十分不解為何此女子的麵容與身體的膚質相差竟是如此之大,太不可思議了。
隻見印入眼簾的女子全身上下都雪白雪白毫無瑕疵的美,而且皮膚還很嫩滑柔軟,如同絲織般滑順的,身鍛也極凹凸有致,堪稱完美的線條讓在場的兩人也不禁迷戀其中,不過當兩人由下至上的望,最後視線停留在芯瑜的一張烙有暗紅色胎痣的臉上,一臉可惜的表情,真是委屈了這麼好的身體及一身光滑的膚質,如果臉沒有那塊暗紅胎痣即使臉上膚質沒有身體好,但也稱的上是小家碧玉,兩人都為芯瑜的遺憾美而感到憐憫起來。
在此時一名蒙麵的紅衣女子注意到芯瑜右手上的玉鐲泛著幽綠迷人的光芒,想必是個好東西,頓時起了貪念便用力了拉著芯瑜的手使勁脫,但無論怎樣弄都無法脫出來,那玉鐲都死死的呆在芯瑜的手腕上,更讓兩人困惑起來,這玉鐲難道是有靈性嗎?任她們如何用了都沒辦法脫離此女子的手?這麼大力的弄芯瑜的手居然沒讓手腕留下淤青,太讓人費解。
無計可施的蒙麵紅衣女子因怕耽誤了時辰隻好放棄作罷,十分不舍的多望了玉鐲幾眼,經過一翻折騰後,終於把迷昏中的芯瑜換好了衣物,此時的芯瑜已被兩位蒙麵女子換上新裝並打扮的十分‘妥當’的架至大堂,裏麵有許多和芯瑜相同裝扮的少女都昏睡在大堂內。
一個時辰後,藥力漸漸散去,所有的少女都漸續的醒過來,芯瑜用手撐起身體,發現兩邊都睡著漸醒過來少女,昏昏迷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視線還是有些模糊不清用手狠狠的捏了下臉部,低喊一聲‘痛’但整個人卻真的是變的更加清醒起來。
望著眾少女都神色緊張畏懼的卷縮在一起,眼神惶恐不安的向門口望著,像是災難即將來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