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的芯瑜並沒有不舒服的症狀,相反感覺很精神像吃了什麼大補藥一樣,不解的看著自己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白色輕柔的衣裳躺在白色精致的床塌上,還有白色柔軟的絲綢被單,白色的的紗簾懸掛在手工製鏤空床弦上,眼到之處幾乎都是白芒芒的一片,就連地板、桌椅都是白色調的,就像住入了“白宮”,所有的東西幾乎雪白的不染一絲瑕疵,更像是全部新辦置的。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自己瘋了,住進了‘精神病院’,但芯瑜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在古代,古代不可能有精神病院而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沒有病。
用手揉揉太陽穴,不知道風現在怎樣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會到處找她嗎?但自己與他說實在話真的不熟,自己連他是怎樣一個人都不知道對他的了解知之甚少。
可是這裏到底是那裏啊?芯瑜十分苦惱的想著,隻知道自己是聞到一股很淡的花香味,之後眼前閃過一束白光邊眼前一黑,醒來後便躺在這裏,中間的過程是怎樣的一點也想不起來。
白色的桌上鏤空的爐罩內點著一根粗實的白蠟,煙被燒得徐徐飄渺,氣味很淡卻也能聞到一股幽香清飄飄的栩入芯瑜的身體周圍。緊張的心情沒由的漸漸鬆懈下來,靜靜的感受著那幽幽的淡淡香氣。腦裏思索著呆會該怎麼辦。
‘嘎~’一聲門被推開,進來一位身著紅衣的蒙麵女子,等等...這身裝扮好熟悉像在那見過,對了,在被捉為‘采花少女’的時候,難道自己又被捉回來了?芯瑜心寒的想到,不會真的那麼衰吧?
看向門口處,防備的看著越走越近的蒙麵紅衣女子,隻見此女子在離芯瑜五尺外就跪下拱起雙手置於頭上道:“屬下參加門主,奉長老之命有請門主到‘白花堂’內相見,屬下是來為門主帶路的。”
“門主?”芯瑜木呐呐的道,現在是什麼狀況?自己為何被人冠上如此名號?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腦中疑惑的雲團越滾越大。
沒有多想的芯瑜看到眼前跪在地上的人兒忙起身走上前扶起紅衣女子,紅衣女子沒料到門主的會下床親自扶起自己的舉動,讓她感到十分受寵若驚的欠欠身低著頭與門主保持一定的距離畢竟是尊卑有別。
芯瑜看到她刻意保持與自己距離的動作卑微的彎身低頭也知道這長久的封建思想並不是自己一時間能改變的了,算了,隨她吧!
“那有勞姑娘帶路了。”芯瑜想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把問題給弄清楚。
“是的,門主請。”紅衣女子來到芯瑜身後的右手邊指明路線,不敢與門主齊步或越前。
來到“白花堂”內,隻見到一位有點僂背的白衣老人已屹立在堂中,紅衣女子已蕭然退去。
白衣老人轉過身子,鬢白的發絲,炯神的眼眸射出犀利的光芒,穩如泰山般的氣勢欺身而來,讓人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好個淩厲的老人。
隻聽白衣老人和藹的聲音饒入耳邊道:“門主,不必緊張,在下是‘逍舞門’的執事長老,是輔助門主您的左右的,門主可稱老朽為‘須眉長老’,任何事都可以吩咐老朽,老朽定鞠躬盡瘁為門主效勞一切。”
“我想你們一定是弄錯什麼了,我並不認識你而我也不是你口中尊稱的‘門主’,你放了我可以嗎?我想離開這裏。”芯瑜馬上糾正到想著如何能快些離開這裏,自己才來古代沒多久怎麼可能是他們口中的稱為‘門主’之人?一定是他們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