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舞門’
各方人士收到邀請函的都已在‘白花堂’內靜候。
趁著人群的湧動,楓琰瑾矯捷的身體輕易的越入牆身,蕭然無聲的來到大堂內,裏麵已站滿了參與儀式的江湖中人,找了處角落的位置隱藏起來,銳利的眼緊盯著大堂上的尊位處。
進入‘白花堂’內的沈淵銉找個靠前偏右的位置站住,眼裏充滿期望的看向台上,希望能再次見到心中夜思所想的伊人,隨從娾也緊跟其後。
很快,蒙麵的紅衣女子及黑衣男子從大堂內的兩處入口分別走了出來,圍在堂內的人周圍,儀式即將開始。
十多名身穿白衣戴著鬥篷的男女最後走了出來,站在離上堂最前的位置,身後有紅衣女子作間隔,與眾人保持距離,看不到他們的臉孔是怎樣的,依舊保持神秘而又高調的作風。
突然在堂上的寶座位置前緩緩的落下一簾半透明的寬大白色軟紗,阻隔的眾人清晰的視線,讓人隻能蒙朧中看到堂上的動靜,模糊中參與此次儀式。
最後一切安排妥當,‘白花堂’內所有出口全被關閉,轟~一聲,堂內的各柱子不知何時已燃起熊熊烈火,把白淨淨的大堂內烘托得火紅火紅,在堂內的人都竊竊私語沒敢太大聲。
就在這時,隔著白色軟紗中可以看到大堂上出現了兩道一男一女的身影,男的是位老者的模樣,有點僂背,女的身材婀娜多姿,嬌小輕盈全身一襲白衣蒙臉更是瞧不見模樣,舉步飄盈的到上堂中央的寶坐上坐下。
“感謝各位參與此次‘逍舞門’新任門主的上任儀式,本人是本門的執事長老,現在我宣布儀式正式開始。”
白衣女子起身從白衣老人的手裏接過本門獨一無二的印章及一個精致美觀的木盒,再由‘梅花莊’內三位綠衣女子每人手中各持一瓶聖水用白花枝柳蘸著水向門主灑去嘴裏頭還碎碎的默念些聽不動的咒語,氣氛十分神秘而詭異,三人最後道:“驅逐靈魂歸依我門,歸依我門...麼麼麼!”完後向門主欠身離去。
接著白衣女子走出白色軟紗來到堂下的白衣男女處接受慕拜然後打開木盒把內的靈丹遞到每位人的手中。白衣男女接到門主賜予的靈丹都一吞而下以表對本門的忠心,隻是其中有一女子接到並未有吞下而是假意跟隨後又藏於袖中,無人察覺卻被堂上的白衣老人精銳的目光鎖定但並未出聲,而是饒以深思的凝視著那女子。
白衣女子則沉默的一一接受著本門中所有上任的儀式。
在一旁等候多時的玄騖最怕就是參與這些門派所做的麵門功夫,一個字“煩”,可是現在又不能走出口都已被關閉則必須等儀式結束方能離開,真不明白這麵具男來此的目的何在?再看向遠處角落的他正一臉嚴肅緊張的看著堂上的女子,莫非是他的心上人?
楓琰瑾的眼裏全是堂上那身穿一襲白衣的女子,越看越覺得陌生,不是她,不是她,那她到底去了哪?尋了個這些日子為何會沒有一絲消訊?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既然不是她本人那也就不必在此多浪費時間,正當所有人都注視著白衣女子的時候走到堂側一處無人看守的出口,輕輕一運功門便乖乖的打開,出到門後楓琰瑾又運功將其關閉好,就如原來一樣完好無損便急步離去。
玄騖驚訝的見他輕而易舉的就出了去,快步走到麵具男子離開的側門前使力卻怎麼也打不開這道石門,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那麵具男子居然可以輕易打開,玄騖同樣也嚐試運功但門卻紋絲不動,詛咒一聲,無奈的望向堂內還在進行的儀式心裏唉歎到:又被他逃脫了!
而跟著人流一起混摸進來的玉漾從門外一直尋到堂內卻依然尋不著那熟悉的身影,看來芯兒並沒有到此,那她又會上哪去了呢?“芯兒...我的芯兒,你到底在哪,你讓二哥找你找的好苦啊!”心裏不斷的默念到。
“爺,你看...這...”隨從娾低聲疑惑的想問卻被王爺打斷到。
“這不是那日的女子,看來是我們估計錯誤了。”沈淵銉一臉失望的看著那身白衣的女子無力道,從那視人的眼眸便得知。
“屬下該死!誤斷讓爺白跑一趟。”隨從娾責備的悔恨道。
“算了,這次會來也是想碰碰運氣,你不必太過自責。”沈淵銉輕聲言道,語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