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閣”
睡到半夜,芯瑜感覺到有人對她毛手毛腳的,睜開蒙朧的雙眼借著微弱的燭光看到有個男子正睡在她床上,驚的正想大叫。
一個厚實而溫柔的手像是早料到是的很快唔住了她要叫出的聲音,湊上一副邪魅的臉冷冷的道:“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再認真的看了一眼鬆了口氣,太子見她沒再出聲便放開了手,芯瑜卻在鬆懈的下一刻又提心顫顫的道:“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你不是都睡在香軒閣的嗎?。
太子換了個姿勢舒服的躺下,沒有回答她的提問而是順勢的把她拉了過來。但芯瑜抵觸的推開他,下一秒太子又發出讓人寒顫的聲音:“如果你在這麼反抗下去,我很樂意在今晚讓你變成名副其實的太子妃。”邪笑的看著她,果然此話很有效。芯瑜真的乖乖的如同木偶般任他拉近他的身軀。
“放心,本王隻想就這麼靜靜的抱著你睡,快睡吧。”輕輕的柔了柔她的發絲安慰道。
芯瑜知道他如果想要她一早就要了,不會等到現在,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至今還未自己動手?難道他那方麵不行?恩,有這個可能。芯瑜在心裏下了這個定論後就安心的睡了。不過睡在他身邊感覺還挺不錯了,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
懷中的人兒很快便沉睡了過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想著這幾日自己對她的相思之苦無時無刻不想念她,每日都叫邪巫稟告她的一切,所以即使沒見到她也知道她在做什麼,現在他必須先解決了父王被遇刺一案,他決不允許凶手逍遙在外,他一定會將他繩之於法,這皇宮豈是他們想來就來的地方,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早上起來,太子早已離去。留下還在沉睡的芯瑜。
等芯瑜一覺醒來,紫荷和紫蓮笑嘻嘻進來的看著她,她知道她們心裏在想什麼,但解釋又有何用誰會相信。無奈的下床梳洗一番。
“今天就梳個簡單的發髻吧,我今天不出去想在太子宮內轉轉。”芯瑜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道。
“娘娘今天想在太子宮的那轉?”紫荷貼心的問。
“你們應該知道宣妃和虞妃住在哪吧?”芯瑜想了想問到。
紫荷與紫蓮相對視了一眼,紫蓮說到:“回娘娘,宣妃娘娘住在“采軒閣”,柳妃娘娘住在“蝶軒閣”內。”
“為什麼太子宮內就我住的地方沒叫什麼軒閣的呢?”芯瑜細心的發現自己住的地方中間沒有“軒”字,因在太子宮內其他閣都帶有個“軒”字,像是放書的地方也叫“書軒閣”,那為什麼自己住的地方就叫“風雲閣”?
“這個?其實“風雲閣”原本名為“迷軒閣”,但太子幾月前就命人改了,奴婢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為何。”紫蓮也不知所以的道。
奇怪?好端端的改什麼,搞到自己在太子宮裏那麼另類,真是的。這太子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芯瑜當然不知道為何,因為她又怎麼知道戴著麵具男子會是太子殿下呢?而那晚他稱自己為“風”她喚自己為“雲”呢?怕是日後知道的話一定想撞牆死了算了。
今天隨意的打扮好後來,在紫荷與紫蓮的陪同下先來到宣妃娘娘住的“采軒閣”,太子妃不像某人那樣蠻橫的行為直闖入內,而是讓宮女代為通傳,也許是在宣妃的身邊久了,連帶宮女也變的囂張氣焰。仗著主子的身份狗眼看人低。
隻見那宮女聽到是太子妃來臨也不著不急,慢慢的走到跟頭隨意的行了下禮,完後又慢悠悠的去內屋通傳,完全不把她當回事,過了好一會才見到宣妃那搖擺的身影慢支支的跺來。芯瑜真是有點氣自己多事,真是不該來自取其辱。但沒辦法既然來了就硬著頭皮上吧。
宣妃那塗抹的如鮮血般的嘴唇道:“不知道太子妃這麼早來到‘采軒閣’有何貴幹呢?”眼高過鼻的噴斥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發誓以後再也不做此等辱事。芯瑜深吸一口氣至丹田,優雅溫和的道:“過幾日便是年節,聽說宣妃到時也要上台表演,本宮想連和宣妃及柳妃一起編一道舞獻給聖上,不知宣妃意下如何?”
“哦~是嗎?哎呀真不巧昨日我知道聖上欽點要上台表演後連夜裏請來樂師進宮為我譜曲指導,原來太子妃也有此等榮幸呀?哎!可能要辜負太子妃的一番心意了,不過我倒好奇太子妃到底會些什麼,嗬嗬...”宣妃拾起手中的絲娟掩著臉裝作一副可惜的樣子嘴裏卻發出咯咯的嘲笑聲,妖豔的眼神十分嫌惡的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