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瑜被太子抱著回到“風雲閣”裏,還在驚嚇中的芯瑜也緊抱著太子,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太子一直等芯瑜安心的睡去後才慢慢的把抱在懷中的她輕手輕腳的放下安置好,讓紫荷和紫蓮都退下,自己則脫去外袍躺了下來,拉起柔被蓋在兩人的身上掖好,太子側著身子柔情的看著沉睡中的芯瑜,內心卻因父王的話而煩惱困惑不已,沒想到自己在殿上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當他也認真的端詳起賢妃的時候他就已想到芯瑜是否像父王所思念的那個人,不過當看到父王那激動的表情和言語就知道了。這也太離奇了,世間竟然有如此像的女子。
這一夜,太子沒有合上一眼就這樣溫情脈脈的看著臂彎下懷裏的人,感覺到她還在身邊的那份安心。他不管父王會做出怎樣的舉動,他都不會放開懷中人,即使他以皇上的身份壓他,他也決不會妥協!決不!
而玄騖則趁著場麵混亂之際離開卻遇上了隱藏在另一邊保護太子的邪巫,兩人沉默的看了對方不言而後邪巫首先打起來,因武功相當而因邪巫是太子的影子所以不能表明身份顯身引來侍衛,以至兩人都僵持不上,兩劍對弈,劍氣淩人,步步相逼,最後兩敗俱傷。玄騖脫身逃離以後因身受重傷一頭倒在了“風雲閣”涼亭的假山岩石邊,昏迷了過去。
同樣身受重傷的邪巫卻遇到前來尋找玄騖的妖豔女子月琴。月琴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怎麼理會而是漠視的離開,而後又旋回了腳步來到邪巫的跟前,眼神裏有種複雜多變的情緒,隨後把受了重傷的他背到身上艱難的帶離那顯眼的地方在宮內找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落腳。
次日午時芯瑜醒過來,下了床披了件太子使人新做的禦寒裘衣,此裘衣是用狐狸的毛製作而成因此十分保暖,而且狐狸毛上的那股難聞的氣味已用特製的香料祛除,隻留下好聞的香料清香。
“娘娘,您醒了。”紫荷與紫蓮一人端著洗臉盤,另一個端著些膳食進來道。
“恩,昨夜裏可有事發生?”芯瑜想知道皇上那邊的情況便問到。
兩人不懂娘娘話中之意,隻是搖搖頭道:“沒什麼事呀,隻是今早太子吩咐奴婢不要打擾娘娘,讓娘娘睡到自然醒來。”
“那皇上那邊可有事?”芯瑜使了使眼色問。
這下兩人明白太子妃的意思了,便說:“昨夜裏聽說皇上回了養心殿後便一直昏迷不醒,四皇子一直在旁邊照料,今早天微亮太子就過去了。”
“哦!好。”然後不再出聲的坐在銅鏡前梳洗。兩人看到娘娘悶不吭聲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
芯瑜食不甘味的用過膳食後,發現兩人一臉的倦意但卻還硬撐著做事很是心疼。看著她們各收拾著碗碟和整理著屋子。
“你們昨夜裏一定沒睡下個安穩覺,下去休息吧,今天我就在這院裏那都不去,你們安心的去睡個午覺吧。”芯瑜知道昨天自己的反應也一定嚇到她倆,所以她們也一定一直守候在門外。
“娘娘,奴婢不累。”紫荷和紫蓮同道。
“娘娘知道你們的忠心,但人不是鐵做的,如果你們累壞了到時誰來照顧本宮了?現在是不是連本宮說的話都不聽了?我答應你們我不出這風雲閣,你們安心去歇息吧。”芯瑜表現出一副十分不悅的神態,就知道會她們不從所以才搬出主子的身份來。
見娘娘不高興,兩人無計可施惟有從命道:“謝娘娘,奴婢先下去了。”
“恩,下去吧。”
芯瑜心裏想的全是昨夜裏的事,奇怪!為什麼皇上會叫自己“花兒”而那眼神又是那麼的真切,像看到他真正愛的女子一樣也許是因為相像的原因吧,這個單看賢妃的外貌就知道了,可是這也太離譜了吧。
心煩意亂的走到涼亭上,腳突然卻被什麼東西絆住踉蹌了下還好沒跌倒緩過神來,“啊”驚的大叫一聲,看到岩石邊上躺著一名男子,害怕的走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但十分薄弱,將他冰冷的身子使勁用力的翻轉過來。
芯瑜又再次被嚇到了,怎麼會是他?芯瑜呆楞的看著眼前的人,那張臉雖然隻見過一麵但卻印象十分深刻,怕是一生都難忘那事,芯瑜認出了他就是在“活逍遙樂坊”也上台標自己並和蒙麵男子打起來的那名俊美男子,看他這身衣著這就知道不是宮中之人,可是他又為何會出現在這守衛深嚴的皇宮裏?現在躺在地上的他看起來十分落魄和發絲淩亂無比。怎麼辦?他現在身份不明如果叫來其他人怕會為他引來殺身之禍。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幫他,隻覺得他不箱是壞人。
使勁力氣的扶起他的沉重的身子讓他坐起來,自己的體力根本背不動昏沉中的他到屋內,心裏一陣著急突然想起裳女給她的靈丹馬上從腰間掏出救人要緊,把靈丹送入他的口中自己使用內力將置在他口內的靈丹運置胃裏,然後又急忙跑回屋裏頭拿了些水及點心的又反回到亭內,就著水將點心送到他的口中見他還是不動沒有意識又運功將食物送到他的胃裏,現在的他根本使不上力依舊昏迷。把身上的禦寒裘衣披在他的身上,長長的籲了口氣,許久沒動過內功的芯瑜就這樣累了下來,也坐到了他旁邊休息起來,合上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