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騖查看了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裏掩藏的十分好,在外界看來表麵上就隻不過是一座連綿的荒山,但隻要越過山後便發現這另一番景象。前提下是你有很好的輕功,由此可看出在這“古墓宮”內的紫衣女子的輕功都不錯。
回到房內,芯瑜已經醒了隻是抱著腿呆呆的坐在床邊眼神呆滯的看著桌上的茶杯不出聲,看見他進來了眼神才有了一絲波動,嘴也淺淺的笑了下便起身下床向他走來。
看著她就光著腳丫子的走到自己身邊然後拉住他的手,臉上不由得柔和下來溫聲道:“怎麼下床了也不穿鞋,小心凍傷了腳快坐到床上去。”芯瑜隻是笑著看著他不語,難道她是連語言能力也失去了嗎?這下可傷腦筋了要怎麼和他溝通呢?
見她如此的粘自己便一把抱起她走到床上,把鞋套在她的腳上,長這麼大身平第一次幫女孩子穿鞋,不過對方是她的話他願意一輩子隻為她穿鞋。他對她的感覺越來越熟悉,讓他想起那晚的那女子,不過他現在可以確定她是“逍舞門”的人,也知道為什麼那女子要把她抓來,可是她又為什麼要出宮?不過他現在要煩惱的不是這些,而是為了她的安危他必須殺了“逍舞門”的執事長老,也許這樣做了她會恨他但依照現在的情形他沒有選者的餘地。
芯瑜隻覺得待在他身邊讓她心安這是她第一感覺她就是信任他。
古弦與古音端著些膳食進來,“請主子用餐。”
“恩,放下吧!”
抱起芯瑜坐到桌前,把他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知道她現在是真的完全依賴自己了,不過等拿到了解藥,他與她或許就再無交集了,到那時他真的放的開嗎?不過現在他隻想享受著這一刻。
“把嘴張開,乖。”芯瑜真的很聽他的話照做,理所當然的接受他的喂食。
站在一邊的古弦與古音都十分羨慕的望著芯瑜,兩人臉也紅紅的,而玄騖並不介意她們怎麼看他,全然忘我的繼續著手邊的動作,等芯瑜吃飽了自己才草草的吃了些,沒什麼胃口。
“你們先去準備些熱水,待會幫她洗下。”
“是的主子,屬下現在就去準備。”收拾好殘食,兩人欠身離開。
飽飽後的芯瑜抓起玄騖垂落在兩邊的發絲把玩著。玄騖滿心滿眼的寵愛著她,也任由她玩。
等古弦與古音把熱水準備好後,芯瑜卻怎麼也不願意被她倆碰,整個人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潛意識不知覺的對古弦與古音動起手來,而玄騖也是這一刻才知道她會武功,而且可以肯定古弦與古音決不是她的對手,而她右手中的手鐲在她舞動的時候也散發出幽幽的綠光也十分讓人尋味。
玄騖攔住正要出走的芯瑜,“別任性,聽話去洗洗,洗好了我帶你出去,好嗎?”
芯瑜對上玄騖那雙溫柔的眼眸,想是默認了乖乖的往內室走,玄騖才稍微鬆了口氣。聽到裏麵的聲音玄騖走到門外等候。
玄霧崖
邪巫找了許久依然不見主子的外公,這讓他十分無措,到底會上那去了?自從主子做了太子後便沒見到他的出現,他是乎也對皇上做的這個決定十分有異議但他沒辦法改變,所以也不再見到他出現在皇宮內。難道出遊了?不行,主子不能再等了。
其實在邪巫心急如焚的時候那老頭人已經在皇宮裏了。隻是他的出現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
怎麼會中了‘九惑’劇毒。”白胡子老頭不斷的搖頭,心裏也沒底,因為這種毒十分劇烈而且還沒有真正的解藥可以解除所以“逍舞門”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許再研製此毒。把尚有的也統統燒毀,看來當年玄姬在門派分離的時候還私自殘留起來帶在身上。那時他是知道的隻是她沒有要求她拿出來,沒想到竟要了瑾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