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做同一件事情,也會有很多不同的方法;就算是要到同一個目的地,也會有不同的路。
當然在絕大多數的時候,對於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道路也好,方法也好,往往都是唯一的。
因為,依據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具備選擇的權利……。
比如現在,靜靜的坐在城主府最高的大殿之上,看著山海城中此起彼伏的燈火,默默地喝著手裏美酒的兩個人。
“城主大人,你的心裏有什麼煩惱的事情?”終於,酒量甘拜下風的劉燁,看了一旁低頭不語的趙風一眼,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盯著互相交心後,就拉著自己二人來到這裏喝酒的趙良辰,開口問道。
“是的,劉先生,你看……。”聽到劉燁這麼一問,趙良辰收了收自己有些複雜的心緒,一指自己腳下,那已經開始燈火通明的山海城。
“你看大街上那滿臉笑容的父母,嬉戲玩鬧的孩子們……”說道這裏的趙良辰,不禁長歎了一口氣:“所說,作為山海城的領路人,我的壓力真的很大呀。”
“大人,莫非最近有什麼對山海城不好的異動?”從陳道的話裏,趙良辰似乎抓到了什麼不好的信息。
“昔日的江夏城,坐鎮西楚重兵二十萬,讓那位名鎮華夏的荊州王都無可奈何的軍事重鎮,卻在甘寧兒不到兩萬人的****協助下,讓太史慈將軍帶著八千紅兜衛,不到半日就拿了下來!”陳道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苦澀:“更何況我們這小小的山海城?”
“大人不必憂慮。”看到自己這位剛剛認下的主子如此的憂愁,對麵一直默不作聲的趙風,終於開口笑道:“尤其是已經頒下招賢令,我相信很快就有棟梁之士前來投奔的,到時候我們再怎麼,也不會麵臨無米之炊的難堪局麵啦。”
說道這裏,這位在三年前就從陳道的手裏奪下山海城軍中第一高手稱號的年輕將領,嘴角閃過了一絲自嘲:“別的不說,就是在下看到這招賢令之時,也恨不得立刻帶著城守軍的弟兄們前往雷澤湖,砍殺一翻哪。”
“趙將軍說的沒錯。”聽到趙風這麼一說,旁邊的劉燁便笑著,再次開口說道:“雖然周圍有很多人眼饞我們山海城,可是現在隻要有剛剛擊殺了雷澤水寇的鳳仙將軍,以及趙將軍坐鎮,我們還是高枕無憂的。”
“劉先生說的也對。”聽到劉燁這麼勸慰自己,趙良辰有些輕佻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煞氣,“可惜的是我們還是被盯上了。”
“當然,如果是被別的勢力看上就好了,最起碼吃相不會那麼難看!”說道這裏的趙良辰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是北麵的東平城,人家的雙槍將都已經帶著一隻精銳之師,到了馬嶺關外,安營紮寨了。”
“城主大人放寬心,山海城暫時還不敢這麼囂張的就把我們山海城整個吃下,更何況大人不是已經派陳道將軍和鳳仙將軍去馬嶺關支援去了嘛。”聽到趙良辰憂慮的竟然是這件事情,劉燁的眼角閃過了一絲笑意:“所以,我們隻要找出東平城的那一位,想在我們這裏扶植的是那一位代言人,就可以讓他們知難而退了。”
“是這樣嗎?”聽到劉燁這麼一說,一旁的趙風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驚懼,看了一眼依舊皺眉不語的趙良辰一眼,才慢慢的說道:“可是劉先生,為什麼我剛剛得到的消息,怎麼會是他們並沒有出現在馬嶺關上,而是在陳道將軍的帶領下,三千白耳軍坐上了我們城中僅有的幾艘軍艦,不知道去哪裏呐?”
“什麼?“聽到趙風這麼一說,趙良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而後似想起了什麼,不由得十分惱怒的剁起腳了:“這個多事的小丫頭,竟然不聲不響的給我來了一個明修賤道,暗度陳倉,趁著雙槍將不在那裏,竟然直接攻打東平城去了。”
“這……”聽到趙良辰這麼一說,對麵的劉燁和趙風不由得深色一愣,有些無可奈何的麵麵相覷起來。
“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說一說雷澤湖水寇的問題吧。”感覺到眼前似乎有些冷場起來,趙良辰趕緊岔開了自己的話題
“這個……。”聽到趙良辰這麼一問,劉燁躊躇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大人也知道,雷澤湖一共有十三水寨,,和橫貫聖龍河水道的東平水寨一起,扼守在通過聖龍河水道來往的天下行商,前往陶都的水路要脈。”
說道這裏的陳道,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和無奈:“如果說我們的馬陵古道是日進鬥金的話,那麼靠著那一條黃金水道的兩大綠林勢力,就是日進萬金的節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的是,一向在整個東域都極其強勢的東平老祖,卻默許了實力嚴重不足的雷澤湖綠林實力平分這一杯羹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