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們停在了一個幹淨而整潔的院子外麵,這時,夜幕已經降臨,天色漸漸暗下來。他打開院門向我伸出手,道:“到了,進來吧!”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喂,臭小子,我告訴你,我隻是暫借你家住一下而已,暫借,懂麼?你不要多想。等我輕功練成了我馬上就會離開。”
他沒有回答我,隻輕聲嘀咕了一句,“連我都追不上的輕功,算哪門子的輕功?”
“喂!你說什麼?”我怒!不就是剛剛追他的時候我施展了輕功嗎?好吧,即使我用輕功我也沒有追上他,以至於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被他嘲笑很多次了,所以我很認真的考慮我應該找個地方要好好練一下我的輕功。
“你怎麼老是喂啊喂啊,我又不是沒名字!”他扭過頭對我表示抗議。
我白他了一眼,“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說完又在心裏默默加了一句,也不稀罕知道。
“不知道你可以問我啊!快問我嘛!”他拉住我的手,興奮的說道。那表情,就好像是小孩子做了一件事而急著跟大人討賞一樣。
我甩他開的手,“我才沒興趣知道,你愛說不說。”
他臉上的光芒立刻暗淡下來,像一個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這個想法嚇了我一跳,真奇怪,為什麼老是把他比喻成孩子?他看起來明明比我大。可能是因為他太單純了吧,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會像江湖中人那樣攻於心計。
好吧!我妥協,再怎麼著我現在也是寄人籬下,“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話音剛落,他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我叫淩林!”
“哦,淩小林,我記住了。”我衝他微微一笑,果然連名字都如此的孩子氣。
“是淩林!”他糾正。
我不禁莞爾,繼續叫他:“淩小林。”看他生氣的模樣,我心裏竟莫名覺得開心。
“好,那我以後叫你豬小豬!”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他立刻又眉開眼笑。我皺皺眉,“可是我的蛛是蜘蛛的蛛哎。”
“蜘蛛?好奇怪,誰會用這個做名字的啊?”他對我的名字表示疑惑。我笑了笑,朝他勾勾手指。他好奇的靠過來,“因為我就是一直毒蜘蛛啊,然後會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吸幹你的血……”
看他被嚇的目瞪口呆的樣子,我得意的哈哈大笑,真是小孩子,這麼好騙。楞了半響,他才反應過來,“不對!你那個什麼輕功都那麼爛,連我都跑不過,就你?”他撇撇嘴,“你會吸血嗎?你敢吸嗎?”
我氣結,這個臭小子,我怎麼會認為他是單純無知的普通人?
哼!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今天跑了一天已經夠累了,我得早點休息了,明天早上早點起來練習輕功。正準備朝屋內走,我卻突然看見四點幽綠的光,還有兩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啊!”我尖叫著撲進他的懷裏。
我這個舉動似乎把他嚇的不輕,他急忙輕輕拍著我的背,焦急的問:“怎麼了怎麼了?”我將頭緊緊的埋在他的胸前,用手指了指身後,“那……那是什麼東西?”
“哦,你說它們啊?它們一個叫追風,一個叫閃電。它們……”
我暴躁的打斷他,“我不是問你它們叫什麼名字!我是問你它們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