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沈青青和眾人便來到了打穀場,瞧著那原本高高隆起的草堆如今卻是一片狼藉,橫七豎八的稻草滿場的亂飛,而在那草堆的中間,似乎正躺著一對赤身果體的男女。
沈青青一見那場麵,恨不得插了雙翅膀,立馬就飛過去,伸手指著此刻正睡的屁是屁,鼾是鼾的男女,聲音中都帶著激動和尖細:
“看,就是那裏,就是那裏。”????
就是不用沈青青指,大家都看到了,隻見那正麵朝上的男人正睡的香甜,還打著鼻鼾,而在他的懷中,也是一個光溜溜的女人,腦袋埋在他的脖子處加上淩亂的長發,根本看不清臉,就看她雙手摟著旁邊瘦弱男人的腰。
女人是背朝著眾人的,所以背部的那些痕跡,也是清晰可見的。沈青青瞧著女人身體上,青青紫紫,大小不一的抓痕和吻痕,心中嘖嘖的感歎,這滿貴瞧著瘦弱,沒想到,幹起那事情來,竟然如此的勇猛啊。
沈青青的母親跟在她女兒旁邊,此刻,袖子被沈青青這麼一拽,立馬就會意了,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呸的往地上狠狠吐了口水後,就開始嚎了起來:
“哎呦,天殺的啊,這青天白日的,你們在幹嗎啊?”
跟著沈青青來的眾人,原是不相信她的話的,可如今,瞧著草堆裏的似脫的幹幹淨淨的一對男女,大家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臉色鐵青、渾身都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男人。
原本還睡得正香的兩人,似被沈氏的叫罵聲給驚醒了,隻見滿貴一把抓起地上的草,就往自己的臉上蓋,而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因為臉被黑發擋住了,直接一個轉身,就往旁邊的草堆裏鑽。
在這個連看人胳膊一眼都要被挖眼珠子的時代裏,全村的人,數十雙的眼睛,直直的看見一對脫的光光的兩人,那場麵,除了極具震撼外,有些人,已經激動的手腳都發抖了。
原本以為這被抓殲的兩人,都會拿著東西遮擋關鍵部位,誰知道,看到真實場麵才明白,真正被抓jian?的男女啊,都是擋臉的,不被看到臉才是王道啊。
“滿貴你個畜生,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你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做出這麼苟且的事情來。”有些個看不過去的,別著臉,一臉鄙夷的說道。
“王家大叔,您說這話也不對啊,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若是那小魚自己潔身自好,能跟這滿貴混一起嗎?”沈青青的母親望著那個肉呼呼的背影,嘲笑道。
“沈家婆娘說的對,這包子不香兒,狗能啃嗎?定是那小魚勾引了滿貴,才會闖下了這檔子事情。”另一個好事的婦人,見沈氏是秀才他娘,立馬拍馬屁道。
“廢話別說,趕緊把讓人給我拉出來,帶到村長那裏,浸豬籠去。”
這漁家村本就生活平淡,因此隻要有些個雞毛蒜皮的事情,這村裏的人就會激動不已,如今,這狼狽為殲的事情,那估計得傳個一年半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