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鼻涕流著,心裏想起了曾經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那次我也喝醉了,最後連血都吐出來了,她一邊照顧著我,一邊默默地流淚……
第二天,我被她罵地狗血淋頭,她還說要是再看見我喝酒,就死給我看。
從那以後,我就沒怎麼喝酒,偶爾一兩次也是經過她的允許的。但是現在她不在了,她的話沒能夠再次有效地約束我了。
看著自己吐的黃膽水,我心裏再一次充滿了淚水,隻是眼睛卻再已經幹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演出的時間快到了,劇團的演員們都忙碌著化妝,而我卻早早地將工作安排妥當了,乘著演出還沒開始之前,我到處走了走。
突然間懷念起了海邊的風,很想去海邊走走,於是就向海的方向走去……
剛走幾步,就看見秀珠向我走來,她穿著睡衣,好象也剛醒的樣子,但是她明顯比我精神得多。
她見我一直在盯著她看,輕聲地問道:
“幹嘛?”
我稍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強笑道:
“我想去海邊走走,你陪我一起去好嗎?”
“可是……一會不是馬上就要演出了嗎?”
“沒事,反正我來得及。”
我拉著她的手,向海邊走去……
到了海邊,我們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
此時,再看看她臉上似乎流露出別樣的傷感,我並不了解她,但是我我卻是深深地記住了那份傷感式的眼神,因為那個曾經的她也一樣擁有這種眼神……
我突然間很想知道她對我的看法,問道: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同意跟我在一起?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麼?”
她深思著,看看天,再看看我,說:
“我也不知道。那你又喜歡我什麼呢?”
我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困饒著我很久了,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自己,又如何回答她呢?
想了又想,我略是疑惑的說道:
“是感覺,我向來都是以感覺來判斷的,知覺告訴我,我們之間會很精彩。”
“哦!是這樣啊。”
她似乎再思考著什麼。又或者在懷疑我所說的話。
我們之間似乎陷入了僵局,為了緩解,我半玩笑地說道:
“如果將來,我六七十歲了,那時候你還會喜歡我嗎?”
她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說道:
“那你……不是,變成了……老……公………………公了。”
似乎是她有意將‘老公公’這三個字給拉長了。我歡笑地道: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邊。”
“那你不是變成了老公公了。”
“不對,在說一邊。”
“我說,那個時候,你不就是變成了老公公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象是撒嬌式的不耐煩。
“我是說那後麵的三個字,去掉一個啊。”
她想了想,笑著:
“公公。”
“不是啊。”
“老公公。”
“公公。”
………………
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再說出那個稱呼,其實,她早就已經叫出了……
我們兩的心漸漸地相連在一起了,心中的火炙熱地催促著我們彼此的欲望,燃燒在那如同被火烘烤得發紅的嘴唇,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時間到了,電話也到了,我們再次手牽手回劇團。
馬上開始的演出,台上演出精彩,唱腔優美動人;
但是再我的心裏卻是另一種解釋:“台上瘋子舞蹈,唱得鬼哭狼嚎。”
演出的時候,她依然再望著台上得演出,而我則是時不時得將眼光望向她;而她總時回以輕輕得焉人以笑……
演出結束了,結束了以天得忙碌與慌亂,剩餘得,都是夏夜得寧靜。
寧靜而溫熱得夏夜,很令我感覺舒爽,寧靜得夜,歡快得蟲鳴聲,絡繹不絕,為這炎熱難耐得夏天帶來了無限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