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馬軍坐立不安,簡直是在看著秒針在走的,巴拉斯戰士被殺死了,在今天晚上會出現很多很多初級的巴拉斯的,可是現在讓馬軍撓頭的是,這個夜晚都快過去了,竟然連一個新的巴拉斯都沒有誕生,這讓馬軍如何能安下心來。
比馬軍更加難過的是從基地臨時抽調過來幫忙的兩個巴拉斯小隊,其一個負責監視商亦然的成員被殺了,可是他們卻不敢出麵報仇。本來他們以為隻有變成巴拉斯之後才會有超強的五感,可是沒想到對方在沒變身的情況下還能發現他們,這讓他們如何能不害怕。
房間裏,商亦然手擺弄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這個玻璃瓶子連瓶塞都是玻璃做的,塞的很牢固,玻璃塞子外麵還有一個蓋子將塞子壓的緊緊的,讓梁靜好奇的是,商亦然手裏擺弄的這個玻璃瓶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很奇怪。
人是好奇心很強的生物,對於奇怪的事情總是會特別關注一些,看到商亦然手裏擺弄的瓶子,梁靜不由得奇怪的問道:“老公,你怎麼擺弄這個啊!”
“嗬嗬!你猜!”商亦然笑著說道。
“啊!我猜?讓我猜什麼啊!”梁靜微微一愣,一時間沒弄明白商亦然的意思。
伍佳麗偷偷抿嘴笑,她當然知道這個瓶子裏是什麼,那都是她白天殺死的那些巴拉斯戰士腦袋裏的寄生體。對於精神力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寄生體是一個幾乎算的上是摸不到看不到的東西,而對於商亦然和伍佳麗來說,寄生體即看得到,也可以摸得到,更可以捉得到。
寄生體別看它很神秘,但是它卻是可以被裝在玻璃瓶子裏的東西,可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對於那些科學家來說卻是千難萬難,因為即使裝進了玻璃瓶子,他們也一樣看不到,隻能不斷的在黑暗摸索,即使到現在,他們的研究也是在巴拉斯戰士身上研究,而不是直接研究這個小東西的本體,因為他們還做不到。
“猜我要你猜的是什麼啊!”商亦然難得調皮一次,伍佳麗則是在一旁很是默契的不說話,隻是淡淡的笑著,很自然的就投入到了商亦然的這個小小的遊戲之。
梁靜雖然聰明,但是一時間也有些摸不到頭腦,她自然沒想到商亦然手的那個玻璃瓶底到底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我……我怎麼知道啊!”梁靜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嗬護,隻是她眼角露出的一絲笑意告訴商亦然,梁靜知道自己要猜的是什麼,隻是她還不知道答案,或者說不敢相信那就是答案。
商亦然剛要說話,突然臉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窗外的方向,輕輕在艾林達柔軟的臀部捏了一下,然後輕輕說道:“去告訴外麵那些人,都給我離遠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艾林達本來就是強打精神陪著商亦然的,她清楚知道自己今後的生活決定權在哪裏,所以即使真的很困很累,可是她依舊強打精神陪著商亦然,這一刻突然聽到商亦然說的話,一下子又精神了一些,趕緊裹緊睡衣站了起來。
在這方麵,男人大都是吝嗇的,所以艾林達將睡衣裹的緊緊的,深怕不小心多露了點在外麵讓別人看到。走到窗前,艾林達看了看外麵,這已經是後半夜了,外麵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可是艾林達還是高聲喊道:“外麵的人聽著,離這裏遠一點,否則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