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裏麵有問題,但該有的證據都在,文墨現在是百口莫辯。
助理見她神色晦暗,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突然開口說,“對了,辦公室有監控!”
“我們已經查過了,被人為損壞。”
文墨聽後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助理一眼。
看來她是鐵了心要讓她背鍋啊。
不過……恐怕誰都想不到,她的辦公室不止那一個監控吧。
文墨嘲諷著勾了勾唇角。
來都來了,不見見她背後的人,豈不可惜?
“警察同誌,我沒什麼要說的。”話落,文墨乖乖將手舉到警察跟前。
那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由得讓人多看了幾眼。
助理見此,後背一陣涼意。
文墨被拘,助理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文木。
得到嘲諷文墨的機會,文木怎會錯過,而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先一步到了警局。
“消息挺靈通啊。”對上厲承寒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文墨差點沒忍住噴出血來。
她前腳剛進來,他後腳就過來。
是專門來看她笑話的?
“文木現在是你公司的最大股東,我跟他簽了合同。”厲承寒慵懶的靠在座椅上,抬手將一份合同扔到文墨跟前。
文墨眯眼,冷笑了幾聲,“什麼意思?”
“想要你的意思。”厲承寒不是沒有看到女人對他的防備,甚至是厭惡,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到那晚……
“我現在這樣,是你跟文木的手筆。”文墨連合同看都沒看一眼,玩著手指漫不經心道。
“也不算是。”厲承寒低笑,忽的握住了那隻小手。
文墨的神情一下子變的冷冽,張嘴喊人之際,卻被一團溫軟堵住。
她瞪大了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這麼肆無忌憚,看來是她小瞧他了。
“小墨兒,看來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嗯?”厲承寒一把摟過文墨的腰,放在自己腿上,他身體的反應嚇的文墨渾身僵硬。
“膽子這麼小。”厲承寒臉埋在文墨脖頸,瘋狂的聞著她身體獨特的香味。
“為什麼要纏著我。”文墨想到那晚上厲承寒的瘋狂,害怕的聲音都在顫抖。
她還是高估自己了,卻沒想到,這麼怕他。
以前上學有那麼一點喜歡他時,他望著她,她都沒怕過,沒慌過。
“因為隻能是你。”厲承寒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鬆開她問了句,“不想知道你父母的意外是怎麼回事?”
“別忘了你的命還是我救的。”
聽他提起以前的事,文墨眼前浮現出那場令她恐懼的大火。
沒錯,她的命是他救的,自那場火災後,她的父母都失蹤了。
外人都說他們已經死了,文木更不例外,她對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話,便是“那麼場大火,他們早已經被燒成渣了,連灰都不剩!”
這便是一直以來,她總在文家父母麵前說他壞話的緣由。
“沒有我的話,他們不會放你出去,我知道你自己有辦法,但你能鬥的過我?”厲承寒知道她的軟肋,他本不想以此來威脅她,但她總是挑釁他,忽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