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看到文木變臉之快,內心的笑意隱忍不住蔓延到嘴邊。
厲承寒在觸及到她的笑時,心情越發的好了。
看到厲承寒對文墨寵溺的目光,文木以為自己看錯了,下意識的問了句,“厲總,我們之前簽的合同……”
“算數。”厲承寒知道他要問什麼,原本答應文木的合作,就是為了他的小墨兒,現在人是他的了,還需要理會他?
文墨就知道厲承寒是不會為了自己損失利益的,嘴角原本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誰知厲承寒突然說了句,“合同算數,但你不作數,立刻滾出我家小墨兒的視線。”
我家……
文墨被厲承寒的話驚到了。
不止是文墨,文木也驚到了。
他原本以為厲承寒是跟文墨有仇,誰知道他居然看上了文墨,那他跟厲承寒合作,是為了什麼?
不顧震在原地的文木,厲承寒抱著文墨起身,走出了警局。
直到車子刹車,文墨撞在厲承寒懷裏,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望著厲承寒俊美的側臉,文墨心裏忍不住嫉妒他。
一個男人,生的這麼好,腦子還聰明,這麼一對比,她的確是自以為是了。
“這麼盯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厲承寒轉頭,臉上的笑意味不明。
對上厲承寒的眼睛,文墨立馬別過臉,聽到他這麼說,她的心髒狂跳,在安靜的車裏甚至都能聽到。
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沒覺得他長得好看,現在是怎麼了,她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不喜歡他了,難道……
“你心跳的這麼快,莫不是我說中了。”厲承寒突然俯身,耳朵貼在她胸口。
被他這麼一弄,文墨心跳的更快了。
不想讓他發現,文墨連忙推開他,冷硬的別過臉說了句,“我不會愛上你的,我已經相親上了,下周一就訂婚。”
她之所以不讓自己愛上厲承寒,就是因為她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女人多如衣服,她可不想成為豪門怨婦。
“訂婚?”
不知道是不是文墨的錯覺,車內的氣溫突然降低了許多,餘光偷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她徹底不敢動了。
那恐怖的威壓就是從她身旁的男人身上發出,也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他,弄出這麼恐怖的氣勢幹什麼。
文墨拉了拉衣服,悄悄往旁邊挪了些。
安靜的車內突然傳出一聲嗤笑,夾雜著譏諷,狠戾。
“文墨,你簽了合同,那就是我的人,你要跟誰訂婚?”
聽到厲承寒這麼說,文墨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占有欲啊,既然這樣,那,文墨扭頭看向厲承寒,“我可以先不訂婚,等你什麼時候肯放過我了再說。”
“放過你?永遠都不可能!”
女人漫不經心的語氣惹惱了厲承寒。
他心底升起一股煩躁,為了不讓自己衝她發火,他掏出煙點燃,大口大口的抽著。
一根又一根,車內滿滿都是煙,嗆的文墨連忙打開車窗。
餘光看了眼敞開的煙盒,看到僅剩的幾根煙,文墨終是忍不住搶走了厲承寒嗪在嘴裏正抽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