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被吻的喘不上氣,厲承寒才放開她。
難得文墨這次沒有推開他,厲承寒抱著她,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胸前,暗啞著聲問了句,“舒服嗎?”
文墨被厲承寒這句話嚇到,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慌忙推開他,強硬的別過頭,“不舒服!”
她知道她剛才沉淪了,實際上,他的吻技很好,或許是跟其他女人煉就的……
文墨心思重重的彎腰將小包撿起,就在跨出大門一步時,被人拽住胳膊又扯了回去。
受傷的小臉撞在男人硬實的胸膛,痛的文墨眼淚直接流出。
“抹了藥再走。”看到文墨痛的掉眼淚,厲承寒眼眸暗了暗,打橫抱起輕盈的女人走到沙發,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文墨一開始在掙紮,知道自己沒厲承寒力氣大,便安靜下來,任由他拿著藥膏在她臉上塗抹。
他身上很熱,很硬,靠著極為不舒服。尤其是他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噴灑在她後頸,癢的她心裏難受。
“我送你去。”藥塗完,厲承寒沒有了留著她的理由,他不想扣著她。
“不用,我坐車去。”文墨怎麼敢再跟他單獨待在一起,他現在就像隻隨處發情的狼,指不定在哪就獸性大發。
再說了,她現在還有要緊事做。
還完外債,剩下的錢夠她再開一家公司了。
感覺到她的強硬,厲承寒沒有說話,隻是從她手裏搶過包,率先走了出去。
文墨無奈,隻得跟著他。最終還是上了他的車。
奇怪的是,這一路上他沒跟她說過話,一直到了文家別墅外,文墨才回過神,收回一直放在厲承寒身上的目光,提著自己小包下了車。
在轉身關車門時,看到厲承寒深深凝視著自己的雙眸,文墨心跳加速,慌亂低下頭說了句謝謝,就頭也不回的進去了文家別墅。
她不知道,厲承寒一直坐在車裏,凝視著自己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別墅二樓亮起燈,厲承寒才掏出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
抽的車裏煙霧環繞,他才打開車窗透氣。
那丫頭這麼討厭他,他們每次做他都沒有做防護,若她真有了他的孩子,她會怎麼做。
若是他告訴她,他對她的不是喜歡,而是深入骨髓的愛,她是不是很不屑……
厲承寒握著打火機的手一再縮緊,滿腦子都是文墨的身影,就連煙燒到手指也未察覺。
聽到別墅裏傳出的歡聲笑語,厲承寒才丟掉手中煙頭,猛踩油門,揚長而去。
她在他麵前,從未笑的如此開心。
“文姨,這次我來的匆忙,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禮物。”文墨看著一大桌子的飯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多大點事啊,你這丫頭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看看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有什麼事就跟阿木說,他會幫你的。”文母心疼的盯著文墨小臉,心裏暗自罵起了那個殺千刀的厲承寒。
文木都跟她說了,若不是牽扯眾多,他們也不會連夜趕回來開家庭會議。
“阿木,愣著做什麼,快給小墨夾菜。”文父看著自己傻愣的兒子,撞了撞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