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濕漉漉的眼睛撲閃著,小嘴粉嫩,文木聯想到她在他身下喘息的模樣,呼吸一緊。
不對,那水果有問題。
文木察覺到身體的反應,突然起身,走去了陽台。
他不能想象,若是今天照著父母的意思硬來,文墨會有多恨他。
在文木遠離後,文墨第一時間下床開門。
如她所想,門被阿姨從外麵鎖住,根本打不開。
“我想我喜歡你。”
窗簾後麵是男人高大的身影,若有若無的煙霧讓文墨心裏微微一跳。
他怕不是瘋了,居然說他喜歡她!
文墨皺著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煙味……有些奇怪。
正想著,文墨就感覺眼前越來越模糊,天旋地轉的。
快要摔倒之際,落入了一個熾熱懷抱。
“小墨。”
耳邊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是迷藥,聽的文墨入了迷,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文墨難受的撕扯著身上的睡裙。
看到女孩光滑細嫩的圓肩,文木呼吸一滯。
他沒想到連他的煙都被父母給換了。
文木不受控製的吻上了女孩細嫩香肩。
房裏的溫度逐漸升高,文墨極為難受,環抱緊貼著身前唯一冰涼。
就在女孩拉下睡裙,抬手摟住自己脖頸時,文木猛的停了下來。
懷裏女孩近乎光縷,他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要了她,讓她完全屬於自己,可是他不能……
“熱……”文墨感覺身前冰涼停住,主動纏了上去,抬頭吻上男人冷硬的下巴,小手探進他衣服裏到處亂摸。
“文墨,你好好看看我是誰。”文木推開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緊扣住她下巴,逼她凝視著自己。
“厲……厲野狼。”文墨眨眨眼,凝視著眼前厲承寒那張帥臉,小手摸了上去,“厲野狼,給我睡。”
從文墨嘴裏聽到厲承寒的名字,文木臉都綠了。
彎腰將人一把抱起,打開衛生間的門,將她扔在浴缸裏,打開冷水狠厲道,“你好好冷靜冷靜。”
厲野狼……
為什麼她看的不是別人,偏偏是厲承寒,在藥物的作用下她都叫出厲承寒的名字,她不是喜歡厲承寒是什麼?
文木手指猛然攥緊,打開陽台的落地窗,任憑冷風呼嘯,吹打在自己身上。
這一夜極為難熬,且不說身體裏的藥,就是文墨的話都讓他足以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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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你不能打開,這是小墨的臥室,她還在休息。”
門外響起了文母驚恐的聲音。
文木眉頭冷凝,起身走向衛生間,手伸到一半開門時確是停下了。
若是給厲承寒知道文墨跟他待了一夜,他會怎麼對她,在船上,他都那麼欺負她了。
眼見門就要被打開,文木快速收回手,斜靠在文墨床上。
“你怎麼在這。”看見文木,厲承寒原本陰沉的聲音又冷了些許。
“昨晚不小心被鎖在了房裏,那女人被我扔在衛生間,怎麼?難不成你以為我會碰她?”文木冷笑著整理著自己襯衫衣袖,漫不經心站起身斜了眼厲承寒,端著水果盤出了臥室。
那悠閑隨意的樣子完全就是厲承寒之前在船上對待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