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放我出去”戴香練了一個時辰後,開始哭泣起來。
林昊在坑上不為所動,靜靜的舞著自己的劍式。
戴香見這招沒有用,便用劍插著那些被利劍拍打成的泥牆,想要爬上去,可是每當快要到坑外,重見天日的時候,林昊就下去直接把戴香抱起,幾個跳躍在抱到坑下。
看著嘟囔著小嘴一臉幽怨的戴香,她有些委屈,不顧那些濕泥,盤坐在坑內,白色的秀袍,變得髒兮兮,靜靜的坐在坑內。
戴香在無聲的反抗,可是麵對著在坑上沒有表情如同木頭一樣隻會舞劍的林昊,戴香雙手握緊粉拳,給自己打氣,還是努力修行吧。
戴香明白,聞凡心還是林昊都是對自己好,正因為如此她開始覺得,至少為了關心自己的人也應該去努力。
渴了,餓了,她叫一聲,林昊就會拿出一些食物水過來,她的衣衫也換成了五峰的普通服裝,每日清洗的時候都是一堆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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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戴香終於準備凝脈,她也終於擺脫了每日西坑的練習,隻是她有些懷念。
經過那段西坑的日子。而她不會無所事事就去給那些師兄弟做惡作劇,平日練劍也更加的努力。
當戴香凝脈成功後,整個五峰也隻有林昊沒有凝脈,就連聞凡心都有些著急。
“你怎麼還沒凝脈,不是說了不要刻意的去追求完美嗎?”你已經洗髓了兩個月,可以進行凝脈了。
望著聞凡心關切的眼神,林昊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總覺得可以更好一些,林昊能感覺到聞凡心對自己的關心。
林昊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得深深的鞠了一躬,脖頸上用紅線栓成的紅色吊墜順著身體滑落了下來。
聞凡心一把抓住,林昊的脖頸上的那塊翠綠的玉佩,急聲問道:“這塊玉佩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聞凡心的眼中說不出的急切,這塊玉佩肯定對她很重要,林昊如實的回答道:“這是我父親在東臨城附近撿到我的時候,包裹我身體的繈褓中發現的玉佩”
聞凡心的雙手有些顫抖,“你可能是我的堂弟,因為這塊玉佩是我們家族傳承的玉佩,每個嫡係的弟子都會擁有一塊。”
你看,說著從嫩白脖頸間拿下一塊翠綠色的玉佩,與林昊的玉佩顏色一模一樣,上麵雕刻著凡心二個字。
林昊輕手的把玉佩掛在脖頸間,無言的轉身走去,以前他也曾經想過自己的父母會是怎麼樣,隻是在他的內心後來逐漸成為一種奢望,到最後奢望變成絕望,林吉死後,他開始一個人生活,漸漸的林昊也習慣了。
“你跟我回聞府,你是可能是我四叔的孩子,這些年爺爺他一直在懊惱當初北征北海的妖族,把你留下身邊,當初大戰出現仙人,所以被迫把你用神通轉移走,這些年爺爺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隻是沒有找到。”
“這些年我過的很好,我也不想有什麼牽絆,這些年我在距離北海很近的東臨城”林昊丟下一句話,轉身奔向西坑。
林昊的心很亂,他也想見見自己的家人,隻是他不相信,他在東臨城那麼多年,竟然沒有找到他,或許是不是該去看一下,畢竟他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當親情重新出現的時候,他也會再次燃起渴望,在著他的內心非常的認可聞凡心這個姐姐。
今日,林昊的劍開始有些雜亂,隨心,沒有章法,他搞不懂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或者說他很恐懼,麵對即將到來的親情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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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把消息傳到聞家,爺爺還有一些叔伯特別的高興,爺爺更是要即刻的趕來,我怕影響不好,所以答應爺爺這些日子帶你回家”聞凡心眼中閃爍著一股親切,溫柔的看著林昊說道:“不管你這些年在外,有多少的怨氣,你畢竟是聞家的血脈,應該回去看看。”
林昊點了點頭,問道:“什麼時候去?”
“如果你沒事的話,現在就走,你是不知道爺爺有多想見你,若不是他的身份不適合出現在劍宗,估計他轉瞬就會來到這邊與你相見”
“我去給她們打個招呼”
林昊來到蝶馨兒的竹屋前,麵對還在禁關的竹屋,林昊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用巨劍在地上刻上幾個字:“我出去辦些事情”
林昊在竹屋前,站了很久,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扇關閉的竹門,等林昊轉身離去的時候,竹門掀起一陣灰塵,“滋啦”一聲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