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安王妃嗎?”
“不會吧!那個女子這麼美。”
“怎麼不會,難道你沒有聽說,那就是安王妃本來該有的麵貌。”
“哈哈,西涼國真是鬧了個笑話,‘廢物配醜顏’,絕配啊!”
那遠去的若傾城等人自然沒有聽到這些討論。
當眾人還有兩百米就到安王府時,若傾城微眯著眼睛看見,在安王府的門口有大隊人馬等著——
若傾城看見,那群人馬前麵站著一男子,黃袍加身,金絲銀線繡威武龍身,金冠束發,額如冠玉……那般渾然天成的氣勢,好不厲害!
“籲——”
尉遲恭微微仰著頭,看見馬匹上的那個女子,分明就是醉蝶姑娘——她……
尉遲寒見他這樣望著若傾城,眼裏閃過幾絲凶狠,淡淡的開口道:“不知道今日來若為何事?”
尉遲恭目光移向尉遲寒,舒緩一笑,“難道皇弟你不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輕輕一揮手,就有人取了一張黃紙來,上麵寫著的正是通緝令,“既然皇弟是自首的,那本太子就酌情處理,自今日起,削去你安王的封號,府邸充公,立馬離開帝都,有生之年不再回來。”
尉遲寒聽著這個所謂的酌情處理,眼裏精光湛湛,仿佛是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茬,按著尉遲恭的性子,絕對是斬草除根的那號人物……可他今日?
他冷聲一笑,有些狂,“我看皇兄今日的這身衣服好像是穿錯了。”說著隻見尉遲寒從馬上躍下,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殘影。
尉遲恭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黃袍就已經成了布屑。
他雙目睜得大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然後再看了看站在前麵的尉遲寒……他一直自視實力不弱,可尉遲寒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他竟然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方才尉遲寒要是殺他,他這會兒是不是已經橫屍街頭了?
心裏這樣一想,膽顫心寒,可……
“來人,安王屢教不改,立刻打入天牢。”
尉遲恭口中的來人當然不是一般人,因為從方才的那一下他就已經知道,尉遲寒不簡單!
隻見當朝宰相,也是尉遲恭的舅舅帶著一批黑衣戎裝的人過來了……
若傾城納悶,難道尉遲恭沒有把那宮家的老太婆請來?
才這樣一想,就見一滿頭白發的中年婦女幾個白影一閃就到了麵前。
想不到,古武到了這種地步還是“美容”良藥,竟然都老不死了,還保養的這麼好。
若傾城翻身下馬,走到了尉遲寒身邊站著,舒緩一笑,聲音低沉冷道:“嗬嗬,聽說我一離開這裏,你們都在找我?”
宮老太蹙眉看著若傾城,心裏冷了幾分,真是想不到啊,隻要是血液中有那麼一點……就能長得這麼漂亮,而且聽說她的武力已經強悍到把若濤世那個沒用的廢物打敗……
若傾城看著她打量自己,也沒做反應,隻不過心中提高了警惕,她可沒有忘了這老太婆的外號……要是一不小心就發個暗器出來,就有得她吃了。
就在氣氛尷尬之際,又聽見有人趕了過來……
“這麼熱鬧的場麵,沒有我這糟老頭可說不過去,”一陣風聲想過,若榮白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他捋了捋長長的胡須,眼神淩厲的掃了若傾城一眼,若傾城當然知道其中的意思。不過她絲毫都不在乎,她既然敢闖這個禍就沒什麼可怕的。
都說這種大場麵,某些打醬油的人物是必不可少的。
宮畫紗帶著若傾雪姍姍來遲了,一來,就哭哭啼啼的吵鬧著說若傾城是個不孝女,居然敢對自己的爹下那麼歹毒的手,又說要若榮白與宮老太幫忙報仇……
她倒是聰明的。
尉遲恭瞧見自己這邊的人越來越多,底氣也足了不少,怒喝道:“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為好,免得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尉遲寒依舊一副冷冷的表情,“束手就擒?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尉遲恭大怒,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居然還敢死鴨子嘴殼子硬,不給點教訓還真不知道他的厲害了,大手一揮,吩咐道:“快些給我把這狂妄之徒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