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堯墨,你清醒一點啊”。容十被他壓在床上,背部磕著床板,硬硬的。
“我很清醒,不過,你好像不清醒啊”。蘇堯墨盯著容十抵在他胸膛的兩手,笑道。
容十一下子一鬆,蘇堯墨順勢覆上,算挨的緊湊,容十一下子欲哭無淚,怎麼遇到這種家夥。伸手剛想點他穴位,卻反被他輕盈一捉笑語連連。
“王妃,你就從了本王吧,本王爺很無奈的”。一臉的天真無辜,好像本王也不想似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將她的外衫脫掉。
容十算是栽了,英明半世,卻抵不過一個男子纏綿一時。
紅袖帳暖,伊人香汗,一時吟語連連,香腮帶豔。
陽光很溫暖,很平和的照在榻上。蘇堯墨手臂搭在容十的腰上,把玩著她的發,眼睛深邃的盯著她,帶著愛戀,毫不掩飾。
容十翻了個身,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被人抱起,全身酸痛。隨即感覺什麼柔軟的東西鑽入口舌,交纏在一起。
睜眼卻見一麵俊顏,眸中帶笑,正盯著她。容十翻個白眼,轉過去,不理會。
那人的唇又覆上來,不眠不休,一點不肯鬆懈。
一點一點啃咬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帶著酥麻的感覺。
門突然被掀開,十一嘴角的笑凝固在臉上,帶著驚訝與痛心。
蘇堯墨快手拉過被子,遮住他與容十露在外麵的裸肌,道“十一啊,先出去好嗎?你姐姐有點兒累,還沒穿衣服呢”!
十一眸中淚光點點,容十愧疚的盯著她,蘇堯墨擺擺手。十一哭著跑出去。
容十覺得,十一一定生氣了,不過,她怎麼會用那麼不堪的眼神盯著她呢?
隨後轉身,字好像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蘇堯墨,你給我滾下去”。
蘇堯墨抱住她裸露的身子,道“娘子。別生氣,為夫錯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到底要怎樣”?容十板著臉。
“不怎麼樣,隻是突然很想你”他正色道。
容十心裏一緊,這句話,不應該對她說吧。
“很想你給我生個孩子”。蘇堯墨轉而嬉皮笑臉。
容十剛升起的情愫瞬時澆滅,冷冷道“你就那麼肯定會懷上”?
蘇堯墨披著外衣邪邪一笑“這次懷不上還有下次,你是我的王妃,我不希望別人懷上我的種”。
他對她這般,僅僅是因為她是他的王妃麼,就沒有別的理由麼?十一坐在池塘邊,回想著剛才幾乎讓她發瘋的一麵。
容十,嗬嗬,你以為蘇堯墨對你是什麼感情?你不過自作多情,看著吧,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我忍你十年,再也忍不住了。
你以為什麼姐妹情深,你以為那是什麼寒症難解?你以為我的名字和你一樣卑劣,你錯了,要不是父親讓我這般忍辱屈眾,我才不會跟你姐妹情深,不過都是細作。
這次,我終於找到和你不在一起的借口了,我一定要把蘇堯墨奪回來!容十問遍了府中的人,依舊沒有十一的消息,已經是秋了,落葉凋零,十一不在身邊,她油然生出一種淒涼之感。
十一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怎麼會一時率性離開呢?
走著走著,她竟然走到了蘇堯墨的書房,怕遇見他尷尬,急忙轉身想走回去。
就聽見後麵有腳步聲,“愛妃來了怎麼不進去,莫非是對昨晚一事仍耿耿於懷”?
“無事,我是來找十一的”。容十平複了心潮間的情愫,緩緩道。
“十一”?蘇堯墨疑道“十一想來也十五了,不會是去見情郎了吧,你不要把人家小女孩圈在身邊,她長大了,有她的自由”他想了想又道“不過,應該是回家了吧,女孩子一般傷心或生氣都會回家,你不如回家看看呢”。
容十很驚訝他竟會為她剖析如此多事情,道“謝謝”。
蘇堯墨笑笑,又是邪逸的緊“隻要你給我生個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隻要生個孩子,你就可以在我身邊,哪也不去。容府閨閣內,容十一褪去了青澀害羞,穿著紅色的薇緞,繡著大紅的薔薇,整個人顯得妖魅至極,曾經類似於杏眼的也畫成了妖豔的眸。十五歲的姑娘,發育的很好,凹凸有致。
“錦繡,你真的與那賤人決裂了麼”?語氣尖利帶著疑問,是大夫人
“娘,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喜歡蘇堯墨,我一定要從她手中將他奪過來”。十一眼神帶著狠毒。
“錦繡,你的寒氣已經散完了吧,事到如今,也瞞不過去了,你就不如回來,我再去容貴妃哪兒求求,讓你以真正的身份嫁進去,到時候,你可得把握機會啊”。大夫人又道“雖然你沒從容十哪取得你爹要的東西,不過,你這些年受的苦,也不是白受的”。
“是啊,誰能體會寒氣沁血,容顏更改,身形束縛的感覺,就連我的姓名,我的出生年月,也要被隱去。這些仇,這些恨,我不報,豈不是便宜了她”!言語恣意,聲音狠毒尖利,這便是容錦繡,不再是容十一。次日,容府召開了一次宴會,請柬發至各王爺官員,形式之大,令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