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詩丹笑眯眯的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女子緊接著又把被子倒滿,又把就喝了個精光的蕭詩丹,壞笑著把手發在了女子的腰間,輕捏了兩下,拿過酒壺,豪邁的灌了幾口。
也不怪蕭詩丹貪酒喝,怪隻怪那酒名叫桃花釀,名字美,酒味兒也是一股子桃花香,正是春怡園的招牌。
柳時熏與另一名女子談笑風生,從古至今到風花雪月,又從吟詩賞月談到詩詞歌賦,自古青樓中,也是不乏有才的女子。
不過片刻,桌上的酒壺就被蕭詩丹喝了個精光,就在蕭詩丹喝趴下的時候,還不忘摸了兩把那女子的胸,惹得女子連連驚叫。
正和另一個青樓頭牌聊得開心的柳時熏,聽到這一聲響,看著桌子上趴著睡死了的蕭詩丹,輕聲寵溺的笑了笑,對著兩個青樓女子做了個‘噓’的手勢,對她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繞過了桌子,柳時熏走到了蕭詩丹身邊,盡量溫柔的抱起了蕭詩丹的身子,隻感覺自己的胳膊上,幾乎沒有什麼重量,輕的讓柳時熏心疼。
走到了屏風後麵的床前,輕輕的把柳時熏放到了床上,拽過了一邊的薄薄的緞麵兒被子,蓋在了蕭詩丹身上,卻呆呆的站在床邊看著蕭詩丹熟睡的臉,挪不開眼。
睡得有些不安穩的蕭詩丹,長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猶如蝴蝶的翅膀,微微皺著眉頭,嘟著紅潤的小嘴兒,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好像是有些熱了,蕭詩丹翻了個身,平躺著,衣襟大開,露出了性|感而又骨感的鎖骨,和那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的山丘,下麵,是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雙修長而纖細的玉腿,都被薄薄的錦被勾勒出美好的形狀。
柳時熏看著床上的蕭詩丹,慢慢抬起手,放到了蕭詩丹水嫩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漸漸地柳時熏隻覺得嗓子有些發幹,俯下身子,想要一親蕭詩丹那紅潤的櫻口。
突然,柳時熏抬手,啪啪,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巴掌,心中埋怨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下流了,竟然趁著喜歡的人睡著,想要偷親,以前都是女子倒貼自己,但是遇到蕭詩丹之後,他柳時熏真真正正嚐到了什麼叫,一見留心,再見掛心,再也放不開手,隻想把她納入自己的懷中,再也不放開。
猛地轉身,走到房間的門口,想要打開門,突然發現門被人從外麵落了鎖,柳時熏摸了摸脖子,立刻就明白了那時候龍大在老鴇耳邊說的悄悄話,到底是什麼內容了。
有些無力的柳時熏回頭看了看蕭詩丹的方向,聽著她依舊嘟嘟囔囔著說個不停,隻能就著地上的毯子,席地而眠了。
一夜,華麗麗的夜晚,就這樣,一邊似火,熱情強烈,一邊似水,平靜隱忍的過去了……
清風寨,依舊是個明豔的早上,甚至比以前的每個好日子都要美麗,尤其是在正廳中的那一室的旖旎氣氛。
突然坐起的身,猛地甩了甩依舊是昏沉的頭的蔣雲,看了看四周,感覺到自己的身邊貼著的溫香軟玉,頭突然想要炸開了一樣,不敢相信,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盡管,蔣雲真正的心思,也是喜歡著風四娘的,但是……目前朝廷動蕩,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早就暗起風雲,蔣雲作為宮中的侍衛統領,保護皇上是他的義務,保護朋友更是他的責任,若是自己娶了風四娘,攝政王造反,打仗時在所難免,自己能否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怎麼能讓這麼好的女子為自己守寡。
看著一臉甜蜜,睡得香甜的風四娘,蔣雲狠了狠心,利落的拿起自己的衣服,三五下的迅速穿上身,找到了在桌子上的那把跟隨自己多年的劍,一個劍花,別在了腰間。
蔣雲回過頭,看著床上的風四娘,走到床邊,輕輕的為她拉起了被子,蓋住了無限的春|光,便走出了屋子,再也沒有回頭。
召集了那些官兵,迅速的整頓了一下,便繼續出發,返回了宮中。
同樣是春|光無限好的春怡園二樓的房中,這待遇就差了個十萬八千裏。
“嗯……”在床上蘇醒了的蕭詩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轉過身,繼續睡。
看的床邊的柳時熏一陣的火兒大,用腳輕輕地踹了踹依舊誰的和死豬一樣的蕭詩丹,沒有絲毫反應,突然看到了蕭詩丹披散著的墨發,柳時熏一時起了個主意。
拿起蕭詩丹一小撮頭發,放到了蕭詩丹的耳洞中,輕輕地搔著她的癢,啪的一聲,蕭詩丹狠狠地拍下了正在作惡的手,轉過身,憤怒的看著打擾了她睡覺的一臉賊笑的柳時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