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看著地上的跪著的蔣雲,宸焱王揮了下手,示意讓他站到自己身邊來,宸焱王放下了左手中的一本奏折,摞到了一旁足有半米高的奏折堆上。
早已經在心中有了計劃的宸焱王,讓蔣雲附耳過去,耳語了幾句,蔣雲立刻臉色一變,大聲說:“這,這太危險了,皇上,萬萬不可啊,怎麼能這麼做,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把手放到唇邊做噓裝的宸焱王,示意蔣雲要小聲,縱然禦書房四周都是自己人,但是也要小心隔牆有耳。
但是宸焱王依舊是對蔣雲點了點頭,示意他此事已經決定,不會再改變計劃了。
心中焦急的蔣雲更是滿臉冰霜般的麵癱,看著宸焱王微翹起嘴角,微帶調侃的問:“怎麼了,自從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好,和朕說說吧,是不是和女人有關?”
猶豫了一下,這才勉為其難的開口,但一開口蔣雲立刻倒出了滿腹的苦水:“皇上,臣不明白,為什麼女人那麼難懂,對她好不行了嘛,而且,我想娶她,但不是現在,臣,真不知道怎麼說才能然她明白我的心意!”
說話有些語無倫次的表達,讓宸焱王右手摸著左手上的戒指,半眯著眼看著蔣雲苦惱不堪的說完,垂下眼皮,想了想,抬起頭對蔣雲說:“女人,朕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但是朕也不敢說就真的懂了,但是讓朕真正有些心動的,還真就是這反叛性子的蕭貴妃,所以今晚朕一定要去!”
聽到宸焱王這麼一說,蔣雲點了點頭,似懂非懂的,而腦海中,還纏繞著風四娘那張哭泣的臉,一時間思緒紛亂。
頻繁的望著越來越暗的天色,陰寒的天空上,孤零零的掛著一個慘淡的一彎娥眉月,四周吹著絲絲涼意的冷風。
抬著頭,龍大在院子中來回的踱著步子,隨著天上的彎月越來越顯出全身,越來越暗的四周,被月亮的暗光,照耀在他越來越焦急的臉上,眼看就要到了晚上,蔣雲還不來,那計劃,看來就要他們幾個人再去闖一闖了。
雙眼看了看焦急的龍大,又看了看毫無緊張感的在擺弄著自己裙擺的風四娘,柳時熏一雙銳利的眼,看了半晌,總覺得風四娘似乎在蔣雲走後,對蕭詩丹的事情就絲毫不上心了。
噠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風四娘和龍大,以及柳時熏三人的內力和武功,都是柳時熏的更厲害,第一個聽到馬蹄聲的人自然也是他,但是他卻不露聲色的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在攝政王府裏,蕭詩丹被大巨人抓住的時候,本來想施展出自己的真正實力的柳時熏,卻因為龍大和風四娘的在場,而放棄救蕭詩丹,相當於眼睜睜的看著蕭詩丹掉入虎穴,沒有出手相救之下,才如此的埋怨自己的自私。
突然一個身影飛躍到了攝政王府附近,一個看似平靜的普通宅子中,青磚瓦塊砌成的宅子,此時此刻早已變成了暗藏殺機的據點。
依舊是把馬匹拴在了距離這個宅子外的極少有人來的死胡同中,蔣雲這用輕功才飛身到了宅子中。
因為蔣雲的突然來到,讓柳時熏斷了那自怨自艾的思緒,抬起頭,邪魅的一笑,不惱不火的口吻說:“天黑的算是剛透徹,蔣大人便這麼及時的趕到了,在下早就等不及你的好計策了,不如現在就說給我們聽聽,如何?”
連忙走上前來的龍大,看著蔣雲,滿臉都寫著,就等你答案的表情,反倒是風四娘一反常態的,看到自己的心上之人,愛理不理的從房門口處,走到了院子中,隨意的坐在石凳上,麵朝著牆壁,誰也不看。
感覺到風四娘隨自己的態度,蔣雲心中微微抽痛了一下,但是多年來養成了公事絕不被私事幹擾的習慣,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依舊麵癱的說:“計劃就是我們分兩批,挑出兩個輕功好的,進到攝政王府,去拿走攝政王的打印,當時攝政王府中,必定要有一部分人去追,就分散了一部分防備的銅牆鐵壁的攝政王府的官兵。”
看了看轉過頭來,似乎是隨自己的話,有些興趣了的風四娘,蔣雲卻撇過臉,看著柳時熏和龍大二人,繼續說:“另兩個人,就負責找到蕭詩丹所在的位置,然後這兩個人分別行事……”
“分別行事?這是什麼意思啊,即便是攝政王府的兵力被分散,可是若是分開行事,兩個人單獨更容易被攝政王那個抓住,到時候豈不是又搭進去兩個人?”聽到了後麵一句話,龍大立刻把自己腹中的疑問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