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翊月在暈倒之前,本能的發出了一個字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
小弟沒有預料到翊月會叫出聲,不知道會不會被宸焱王聽到,頓時整個人連呼氣都忘記了,一直憋著氣,等待暴風雨來臨。
等來一會兒,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探出頭,好像沒有被發現,於是把已經被自己打暈的女子拖了出去。
翊月縮在那裏,沒有一絲防備,她以為沒人會發現她,可是她現在已經落人狼人的手中。
……
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皇宮的楓葉已經凋零一地,淒涼的離別之感,讓人的心碎不已,思念跟著心底裏遠去未歸的背影,這雄偉的背影,也像高山流水,奔流到海不複返。
林美人優先的坐在搖椅上,輕微的晃動,蔥蔥玉手撚起一粒瓜子,放入嘴裏,牙齒輕輕一咬,發出“哢滋哢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非常突兀,她其實是一個不消停的人,可是宮中最近實在是無聊,皇上已經半個月沒有找過她了,不過旁邊的院子也沒去,所以對她來說也沒什麼。
“哼,那個小賤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每天不安分的搞東搞西的。”林美人唾一口瓜子殼,臉上盡顯嫌棄。
小紅應和著,諂媚的看著林美人說:“是啊,是啊,那娘娘,我們是不是要給她一個教訓!”
林美人首選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病怏怏的樣子一下子變得精神抖擻,尖銳的細聲緩緩的生起“小紅,你有什麼好法子嘛。”她繼續嗑瓜子。
“我們不如……”小紅得到了林美人的許可,然後靠近她的耳朵,悄悄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
“好,就這樣!你去安排!嗬嗬,我等著她被打入冷宮!”林美人凝視著地板,眼神裏透露凶狠。
珍兒不知大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隻不過現在她很享受現在悠閑的時光,她不在乎是否能得到皇上再一次寵幸,她隻想在這深宮裏好好活下去,然後把劉美人給踩在腳下。
“小紅,你快來。”珍兒撒嬌的喊道。
“怎麼了?娘娘。”
“哎喲,小紅,這裏又沒有外人,說了喊我珍兒就行了。”
“好好好,珍兒。”小紅笑著說。
“對了,以前我們不是都想要學字嘛?現在可以了,我發現這個院子有一些殘留下來的書,我們可以先描摹,我還沒寫過字。”珍兒啞然無聲的笑著。
轉念一想,開心的說道:“小紅,你不是以前上過學堂,要不你教我,好不好。”珍兒扯著小紅的衣袖說。
“這哪行?那還是多久以前的事,我早就不記得了,不過簡單的我還是會的,我們一起學吧。”小紅很謙虛,因為這也是她的一個心願,所以平常她也有偷偷練過字,不過隻能用棍子在土裏畫畫寫寫。
“可以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比我聰明,隻是不想當個明白人而已。”平日裏見她好像總是吃虧,被人欺負,卻也隻是讓別人逞口舌之快。
小紅沒說話,就對著珍兒笑笑,岔開了話題:“來,我們寫字吧,我給你磨墨。”
“嗯。”珍兒也不再多說,兩人拿著筆開始練字額。
德才院裏一派和樂融融,歡聲笑語為涼意生起的晚秋,增添了不少暖意。
……
翊月被擄走了,那兩個黑衣殺手先把人帶走了。
平流這下不怕了,嘴角斜著笑容,邪惡的說道:“我勸你現在收手,否則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宸焱王皺起眉頭,其他兩個殺手久久都沒有現身?是在潛伏,還是!他發覺不對勁了,不過見到平流的樣子,看來他們已經得手,把翊月抓了!
“哼,後悔?本王從來不知道後悔是什麼?要不你教教我,什麼是後悔!”宸焱王繼續蔑視平流,因為平流這種人隻要被激怒了,就會像瘋狗一樣亂咬人,失去了理智,或許才能保護好翊月,因為他要咬的人是隻有他!
“是嗎?那我就來試試看!”平流不生氣,現在還不是時候,先試探試探那個女子對他的重要性。
平流抽出別在腰間的劍,筆直刺出,指向宸焱王的心髒。
宸焱王沒有隨身攜帶兵器,因為他不擅長!不過所有的兵器他都會,隻是不精通,卻也是上等水平,比一般練武之人是要厲害一些的。
他後仰躲過了平流的劍,隨手拾起了地上一根長長的樹枝,用掌風撐起自己,樹枝朝著平流的頭打去。
俗話說:大蛇打三寸。平流是一個霸道有骨氣之人,肯定不能容忍別人動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