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王早已被重新押放倒其他地方,蕭太後不清楚她的死活,她也不在意了,她自己都活不了了,她的弟弟必死無疑,隻是早晚的問題擺了。
蕭太後最後一步棋還沒有下出去,可是她也沒有機會走下這一步,因為她見不到宸焱王,他好像是故意如此不見她。
暗門原本是和蕭家聯合,想要共同把宸焱王拉下皇位,隻要他還在皇位一天,暗門永無重現天日之日,所以他們有共同點敵人,隻是,蕭家的人太愚蠢,太心急了,竟然毫無商量就直接闖入宮中,企圖趁亂殺死宸焱王,真是癡心妄想。
暗門掌門人柳老爺決定和他們終止來往,重新找新的方式解決宸焱王,所以並未去解救在牢獄之中的蕭家人。
今日,太陽露臉了,溫暖的陽光灑滿了大地,雖然不是很強烈,卻也是寒冬裏人們期待的暖意與愜意。
林美人躺在竹條做成的搖椅上,身下一床厚厚的被子,隔絕了冰冷的木搖椅,也軟綿綿的很舒服,曬著太陽,好生愜意。
明亮的太陽光照在林美人的身上,為她上了一層金黃的薄衣,整個人變的柔和,掩去了棱角,人也變的越加迷人,如果沒有她的蛇蠍心腸,她其實也算是個絕世美人。
院子外麵傳來一陣鈴鐺般的爽朗笑聲,吸引了林美人的目光,一眼望去,原來是德才院裏的人在追逐打鬧,她不屑的冷哼一聲,斜著嘴念著:“一群石井之人,粗人就是粗人。”她一下子回到重前那副尖嘴猴腮樣。
這麼晴朗的天空,溫暖的太陽,珍貴人定然也不會待在屋子裏練習書法,當然是要在外麵感受太陽的溫度。
珍貴人張開雙手,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寒冬裏體內積累的寒氣一下子沒了,重新注入了新鮮的空氣。
珍貴人和林美人的院子一條小路相隔,門口相對著,可是珍貴人從來沒有窺視過林美人的生活,因為她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她隻關心如何提升自己的地位,把林美人踩在腳下。
“哎呦,這是哪裏來的下人,在我的院子外麵喧嘩,打擾我的休息,小紅,你去把她們趕走。”林美人故意找茬,很大聲的說。
“是,娘娘。”小紅知道林美人有要找事,她也忍耐不住,想搞些事,娛樂生活,她走到院子門口,張望了一下,然後一臉驚訝的說:“啊,娘娘,院子外沒人,不過這聲音好像是從德才院裏傳來的。”
“什麼,他們為什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是著火了。”林美人接話道。
“不是,娘娘,好像是她們在玩什麼遊戲,嬉笑打鬧著呢。”
“這樣啊,那你去想對麵的人,說一下,教他們些規矩和禮儀,皇宮可不像其他地方,可以隨便放肆。”
林美人和小紅一唱一和的,所有的話都傳到了德才院,珍貴人身邊的丫鬟和太監很氣憤,琉璃居的人太欺負人了,他們想要反駁回去,不過全都被珍貴人製止了。
“外麵有幾隻狗在亂叫,我們不要管,免得被狗咬了。”珍貴人也不是好惹的。
這回輪到林美人氣的發指,她從搖椅上站了起來,指著珍貴人說:“賤人,你給我等著瞧。”
“小紅,這狗怎麼又在叫,以後把們關緊點,要不然我一時衝動會把它打死的。”珍貴人不甘示弱。
“你……”林美人指甲嵌入掌心,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等著瞧,我馬上就要成為皇後了,到時候,我要整死你。”瞪大的眼睛,收回來目光,然後轉身走進房間。
德才院的笑聲還在繼續,對麵的風景一片冷清,隻剩下一張搖椅在院子了。
翊月一早來到禦書房,她待的地方隻有禦書房,也就是說宸焱王每日都待在禦書房……
“啊!”翊月雙手抓著頭發,大口的吐氣,她都要閑的抓狂了,真是太無聊了。
每天在同樣的地方,做同樣的事,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事情可做,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樂的自在,可是現在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了,她隻能跟著宸焱王,這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她受不了了,哀怨的眼神一直盯著宸焱王看,久久都沒有得到回應,最後一招,如果還不理她,他就要哭出來,翊月知道宸焱王最討厭女人哭,凡事在他麵前哭得女人,他會立馬把趕走!
宸焱王專心的處理事務,批閱奏折,可是那強烈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給吃了,他隻好從一堆紙中抬起頭,問道:“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