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二、身世
病房裏是一片安詳的氣息,紅發少女靜靜地躺在床上。
午後的陽光在她身上鋪展開一份安靜的氛圍,就連空氣都是充滿著陽光的顏色,那些小得肉眼剛剛能夠看見得塵埃,在此時被陽光所照亮,它們在半空自由、無聲地遊曳著,好像蕩漾在宇宙裏的星辰。
少女火紅的頭發在此時被陽光照成奪目的顏色,仿佛在燃燒,額前的劉海在微風的吹動下微微動蕩,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生的氣息,她是如此安靜,安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娃娃,你還好吧。”深藍的聲音響起,打破著滿室的沉寂與壓抑。
少女纖長的睫毛輕輕震動了一下,然後睜開那緊閉的眼簾。
火紅的眸子帶著一點漠然,那是一個生命對於這個世界的蔑視。
“還活著。”少女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少女抬起沒有受傷的手,玩弄那漂浮的塵埃。
這個時候,門又一次開了,進來的是火影大人,後麵還跟著優舞、小童、還有棋木卡卡西。
優舞和小童看到房內的人,先是稍稍愕然,然後隨即變為憤怒。
“娃娃,你是不是該跟我們說一下關於你的事情呢?”火影大人最先開口,緩解了房間裏的壓抑。
“請等一下,可不可以先讓無關的人出去!”深藍的目光看向鼬,第一個發難。
“不要這樣,這件事與他無關。”娃娃開口為鼬解圍。
“對不起,這件事還是跟我有關。”鼬說。
“沒關係,我都沒生氣,不過是誤會而以。”娃娃稍愣,馬上便知道鼬已經猜出所有事的始末了。
“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啊!”結果還是深藍首先忍不住。
“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娃娃隻是白了他一眼。
“我的故事大概要追索到一百萬年前吧。那個時候,守護著雲之國的,是一個神秘的神,後人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隻知道她曾犯下大錯,被黑暗之神賽普洛斯封神(注一),後人稱她為‘詛咒之子’。而詛咒之子的靈魂隨著人類的靈魂不斷轉生,但是每一代都被雲之國的人所殘殺,因為,在他們眼裏,詛咒之子是不祥與死亡的象征。而每一代詛咒之子都有一個特征……”
娃娃停頓了一會。
“紅發紅眼。”
眾人驚愕地看著少女那隨風飛揚的長發,說不出話來。
“我母親是雲之國的公主,而我父親事一個流浪忍者,母親家族的人都認為,是父親為這個國家帶來了不幸,所以父親遭到了驅逐,而母親,為了保護我,一直忍受大家的鄙視,在我對於那個國家僅有的記憶裏,除了母親的眼淚,就再無別的了。”
娃娃轉頭,凝視著那窗外明媚的陽光。
一隻蝴蝶從窗外飛進來,落在娃娃的手上。
娃娃凝視著手中的蝴蝶,一瞬間,一股殺意從心底升起……
“娃娃!”小童喊了一聲。
少女回神,剛好看見那即將支離破碎的蝴蝶。
鬆手,蝴蝶急忙從少女手中飛走。
看著蝴蝶飛走的方向,所有人的心裏都懷著不同的情感……
注一:將神袛的力量全數封印於一個意誌堅強的人類身體裏,用強大人類的靈魂壓製神的靈魂,而那個人類將成為神,承繼那個神所有的詛咒。血肉之軀不可能得到神祗的力量,這是造物規則——除非你取而代之,換句話說,就是“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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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三、犧牲
“看來,木葉又將會變得不平靜啊。”卡卡西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