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瘋狂
瘋狂了，一切都亂了，我的心，因為悲傷而死去！已經忘記的痛楚，再度襲來，為什麼必須要我來承受？到底是我欠的，還是你欠我的？如果是我欠了你，我寧願用自己的命來喚，而不是，我最親近的人！
血腥的氣息在地獄裏蔓延，而她，則是負責裁決的死神！遍地都是流著鮮血的殘肢斷臂，很明顯就是剛剛才被人從它的主人上砍下來的，不，用砍也不完全準確，那是撕下來的，被人用手活生生地撕扯下來的！
“說，是誰殺了小童的？”語調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寒冰，那裏麵絲毫不帶人性。
“不……不是我們殺的！他們不是村子裏的人！”那個忍者掙紮著後退，他的雙手剛剛被少女扯了下來，鮮血現在正噴湧著。
“那他們是什麼人？”少女步步逼近，絲毫不給對方逃跑的機會，盡管他已沒有抵抗能力了。
“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他們都……”剩下的話語在慌亂中說著，隻是，少女聽到了她想知道的信息。
一句話震懾了少女的心，是那些人！怎麼會，明明……
單手穿透對方的心髒，少女的心已經亂了！為什麼？她已經答應了啊！為什麼還要傷害她身邊的人！為什麼要對小童下手！
“你這個惡魔！你殺了我哥哥！我要殺了你！”一個稚嫩卻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並且越來越近，少女抬手，在一瞬間將那拿著苦無逼近的少年纖細的脖子捏在手心。
“我是惡魔嗎？是啊！好像是！但是，這是你們逼我的！”冷冷地回頭，那雙血紅的眸子一隻盯著那個少年，他看上去隻有八九歲，一聯的稚嫩都還沒來得及褪去。
“住手，娃娃！不要再殺人了！”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是深藍他們。
“不殺人，難道等著被殺麼？”那看似纖細的手突然一用力，鮮血噴湧，少年的脖子被活活捏斷，那斷口處噴出的血濺到韻奴的身上、臉上，點點猩紅在雪白的臉蛋上，是一種妖異的色彩，不是人間的色彩！
“為什麼？他還隻是個孩子啊！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鼬對韻奴吼道。
“小童也隻是個孩子啊！小童第一次麵對死亡的恐懼是，他還要小呢！”少女低著頭說，意絲顫抖從她的肩上表現出來，隨即，頻率越來越高，還有什麼低低壓抑的聲音。
終於，一陣大笑從韻奴的嘴裏爆發出來，她仰著頭，癡狂地笑著，隻是，那笑裏，沒有感情。就像是連靈魂都逝去了一半，隻是茫然地笑著。
“如果讓她傷心，那麼會發生很恐怖的事。”
“就算是看慣死亡的我們都覺得恐怖的事。”
“不要以為血娃娃真的是沒有感情，隻不過她忘記怎樣表達而已。它隻會用最原始的方法，讓大家痛苦而已。”
一句句話浮上鼬的心頭，這樣就使血娃娃嗎？那個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感情的孩子，連悲傷都不懂的哭泣的孩子？最原始的方法，使殺戮嗎？
少女的目光越來越離散，笑聲也漸漸低了下去，然後那雙眼睛慢慢合上。過度地使用查克拉，她的體力早已達到極限，支撐她的，是仇恨！
鼬接住韻奴的身體，隻覺得那與她接觸的肌膚冰冷得不像是一個人！
“這裏附近有一間溫泉旅館，先帶她到那裏去吧，她這樣回去會嚇到別人的！”優舞冷靜地說，她早就已經見過這樣瘋狂的韻奴了，第一次是在七色，據說是因為別人弄壞了她那個比生命還重要的娃娃，第二次是丁香的死，每一次都有大量的人死去，而且人數一次比一次多，這一次居然是一個國家！娃娃她已經越來越不能控製自己了啊！
“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快樂的，你必須記得自己的宿命！”黑暗裏，有一雙眼睛凝視著這越走越遠的人，那雙黑色的瞳裏，是一種愉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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