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先生,我們還沒有熟悉到知無不言的地步。”她淺顯的拒絕他。
她拒絕,男人卻並不生氣,反而爽朗的笑,露出潔白好看的牙。
喬慕川這樣的男人,氣質出眾豐神俊朗,是非常挑身邊站著的女人的。這麼說吧,如果女人不夠養眼,很有可能就被他的光環埋沒。
可是偏偏隨意披著男士西裝的褚夏衣站在他旁邊,卻意外的登對。
站在賓利旁邊的男人卻俊眉深擰,越來越不耐煩了。
“褚夏衣你聾了還是啞了,叫你上車沒聽見?”顧靖庭沉聲說道。
眉,不自覺揚起。
那是一抹獨屬於他的高高在上。
“顧總車太擠,她坐我的車回去。”一道清雋的男聲插入,緊接著褚夏衣的手被人牽起。
一輛賓利慕尚,裏麵已經坐了司機,薑緋,如果再加上顧靖庭和褚夏衣的話,似乎確實有那麼點擠。
並且,有那麼些尷尬。
“喬公子,我屬下的員工,就不勞你費心了。”
“哪裏,我和褚小姐是舊識,趁著送美女回家,還可以敘敘舊。”喬慕川答得風輕雲淡,卻足以挑起對方的底線。
顧靖庭將審問的視線投向了褚夏衣身上,“你們有很多舊要敘?”
那沉沉深眸,意味不明。
褚夏衣搖頭,“沒有。”
朝著車裏一副女主人姿態坐著的女人望去,褚夏衣繼續說,“不過你的車裏,確實很擠,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我還是坐慕少的車回去吧。”
轉身,意思很明顯。
他的車裏,已經沒有了她的位置。
他的人生裏,也已經沒有了她的位置。
但這次,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顧靖庭拉住了她的手,她的腳步,無法離開了……
他的氣息那樣重,他第一次沒有推開她,他就在他的未婚妻麵前摟著她。
陽剛之氣籠罩著她,他摟住她的肩膀,像是宣告自己的主權。
這樣的感覺和悸動,褚夏衣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澎湃。
他如帝王般霸道而獨斷的攬著她瘦弱的肩膀,走向夜色中那輛尊貴的車。
“靖庭……”薑緋大驚失色,卻在瞬間恢複神色,“夏衣沒開車過來吧,那我們就送她回去吧。”
男人冷漠的神色,冰冷的語氣對她。
“靖庭,你在說什麼?”她頓時委屈的樣子讓人心疼。
就連褚夏衣也愣了,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顧靖庭隻手插進口袋,修長的手掌掏出意大利真皮錢包,隻用兩個手指便取出一疊人民幣,“自己打車回去。”
語氣,不容置疑。
褚夏衣木偶一般被他推進了車,直到車開遠後,後視鏡裏,依然可以看到薑緋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一臉怨恨的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
“你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點?”她好心問道,“她可是你未婚妻。”
“口是心非的女人!”顧靖庭習慣性擰眉,“你不是要她下去,才肯上車嗎?”
“我可沒說啊。”她裝傻,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說過這種話。
她哪裏會這麼惡毒。
“可是她會生氣的吧,大晚上,你讓她一個人打車回去也不安全啊……”某個女人開始善心大發起來,“她好歹是你未婚妻呢……”
呢喃了一陣子,發現車裏有些安靜的可怕。
“他的酒很好喝?”
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的男人突然發問,那喑啞磁性的聲音,叫褚夏衣一抖。
不明所以,“什麼?”
顧靖庭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力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