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這樣,你知道,你說出和喬慕川有過關係的時候,我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顧靖庭抱著她,聲音低沉且性感,在黑夜裏產生無限的蠱惑性。
“明明比他早認識你那麼多年,為什麼得到你的能夠是他!”
“這兩年,沒有別的女人,隻有你!”
顧靖庭擁著她,說著話。
月光剛好可以進入房間,透著一室的旖旎和浪漫,懷裏擁著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心裏無比滿足。
可是,他是美好了,褚夏衣的心裏卻是一團亂麻,完全被黑暗籠罩著的感覺。
黑暗,全部都是黑暗,無比的恐慌和窒息。
停止了哭泣,卻依然是沒有聲音。
任由男人說著,撫著。
任由顧靖庭要她幾次都不再反抗……身體仿佛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大汗涔涔,粘膩的觸感讓人作嘔,印象裏記得的隻有精壯的腰身和發狠的頻率……
顧靖庭時而如撒旦般凶狠,在她身上逞凶作惡;時而溫柔,輕撫慢撚,跟她研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褚夏衣終於支撐不住,在一波波浪潮中淹沒,眼前發黑,昏了過去。
半夜,醒了。
睜開哭得紅腫的雙眼,看到窗戶邊坐著抽煙的男人,側臉沉逸不羈,猩紅的煙頭在他修長的手指間明明滅滅。
顧靖庭一隻腳隨意的搭在飄窗上,周身散發著散漫卻慵懶極致仿若貴族般的氣質。
“衣衣……”
見到她醒來,顧靖庭摁滅煙蒂,朝她走了過來。
褚夏衣掙紮著坐起來,渾身卻像散架一般的疼……
某處更像是被火燒了一般,被他那樣折騰,她柔弱不堪,應該是出血了。
顧靖庭剛剛就看到她那處有破碎,想叫她起來洗澡,順便上點藥。
見她疲憊不堪,不忍心叫她起來。
之前的凶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溫柔有加。
剛剛全身心愉悅的男人,自然是溫柔得不得了得。
褚夏衣不想搭理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泡在浴缸裏,打上沐浴露,白皙的脖子、胳膊上,大腿上全是因為用力過猛而留下的青紫。
喬慕川還有三天回來!
三天!
要她如何去麵對他?
心裏剛剛升起的一點對幸福美好婚姻生活的向往,全部被顧靖庭打碎了,碎了……
她洗了很久,顧靖庭也在外麵守了很久。
之前,兩人並不是純潔無暇的,也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但是這一次,卻是不一樣的意義。
“褚夏衣你真肮髒,真肮髒……”
躺在浴缸裏的女人,拚命搓著自己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跡,卻是越搓越紅,揮舞的小手卻是沒法停下來。
顧靖庭象征著她狼狽且淩亂的過去,如今,過去再一次橫陳在現實之間,她無法打破!
“你這樣還怎麼嫁給喬慕川?他那麼好,你這麼髒!”
她不想再愛人了,無論她和誰在一起,顧靖庭都不會放過她。
在浴室外等了很久的男人,聽到裏麵沒有動靜了。
敲了敲浴室門,“夏衣……”
“洗完了嗎?”
“不說話我進去了!”
卻是沒有出聲,寂靜的空氣讓顧靖庭心裏惹上一絲心慌,聯想到剛才褚夏衣灰白的臉色和絕望的神色……
一瞬間很是恐慌起來。
浴室門被反鎖,他手下一個用力,把手便被他擰開。
入眼,看到躺在浴缸裏的女人,他胸口窒息……
平靜無波的浴缸裏,滿起了水。